。然後那個軟軟的小肉條就能變成一根硬邦邦的棍子，紅得像昨天晚上吃的水煮大蝦。

前端顫抖著分泌處一些透明的粘液，小東西果斷地舔了上去，然後陸垣發出了一聲無法形容的叫喊。

像是很痛苦，又像是抑制不住的快樂……

“你怎麼了？”團團明顯嚇到了，他鬆開了按住陸垣的前爪，驚慌失措地問。

“走開，我現在不想看見你！”陸垣大吼一聲，不知是憤怒還是屈辱，臉紅得滴血。他推開不知所措的大貓，跳進冰冷的河水裡清醒腦子。看見陸垣受了欺負，糰子舉起小鼻子在始作俑者臉上一通亂打，團團也被陸垣的反應嚇到了，半天不敢動一下。

“陸垣。”小心翼翼地試探：“你生氣了？”

“沒有！”明顯是十分生氣的語氣。

“我錯了……”雖然並不知道錯在哪裡，團團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哪裡惹到他了。

“……”

“陸垣，我錯了。”可憐巴巴的認錯，小東西急得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你到底氣什麼告訴我，我下次再也不這麼做了。”

怎麼告訴你？陸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搞得我勃起了，我好意思告訴你嗎？

一人一獸就這麼僵持著，無論團團怎麼哀求，陸垣就是一聲不吭。而糰子則是死命用鼻子他，糰子雖然小，鼻子還是很有力，打得團團臉上一陣抽痛。

“你打夠了沒有！”大貓終於暴怒，一爪子拍到肉球身上，小肉球被他拍得滾了幾圈，馬上哼哼著撲進陸垣的懷裡。

“你得瑟了，還會欺負弱小了！”陸垣冷冰冰地說了一句，連看都不想看他。

“陸垣，陸垣！我不是欺負他，我不是著急嗎，你別不理我好不好。”做委屈裝的大貓看起來真是楚楚可憐，不停地搖著尾巴討好生氣的某人：“陸垣，彆氣了，你看我會耍雜技！”用後肢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路，還巧妙地用尾巴平衡身體。雜技和馬戲這兩個詞是某天閒聊的時候陸垣無意中告訴他的，人類常常這樣訓練野獸供大家觀賞娛樂。

陸垣本來一肚子氣，回頭一看，被團團滑稽的樣子逗得忍不住笑。見他面有喜色，團團也鬆了一口氣，身體一放鬆就摔了下去，直接面部著地跌了個狗吃屎。

“沒事吧。”典型的口音心軟，剛才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摸樣，現在看到小東西摔跤又心痛得不得了。

“臉好痛……”團團嘟囔著爬起來，雖然摔了一跤但是能得到陸垣的原諒和關心，那絕對是值得的。別說摔一次，就是摔一百次他也願意：“你不生氣了？力說孩子是父母之間的調和劑，你想想糰子啊，不可以生我的氣。”團團爬起來扭頭去看陸垣，誰知道他臉上的表情真是很精彩。

不知該怎麼形容他現在的神情，只見陸垣臉部在抽搐，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團團……你……你的牙……掉了……”

33、青春期性教育

原來團團除了一口鋒利的牙之外，還有兩顆比較長的犬齒，像劍齒虎的獠牙那樣威風凜凜地露出來。小東西一直引以為豪的長牙，現在掉了一顆……

你的牙掉了……牙掉了……掉了……

伴隨著迴音一般的魔咒，團團用舌頭舔了舔牙床，左邊的犬齒那空落落的一個小洞，少了一顆牙！低頭一看，地上躺了一顆白森森的東西，六七厘米長，正是他的犬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驚慌失措的小傢伙無比淒厲地慘叫起來，一臉恐懼地看向陸垣，帶著哭腔說：“陸垣，怎麼辦，牙牙掉了。”

“你先彆著急，給我看看，痛不痛？”陸垣也是心急如焚，他掰開小東西的嘴巴，發現斷牙的地方沒有紅腫流血，不太像是摔掉的。

“陸垣……”小東西梗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