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錢塘,煞是好看。
徐鳳年眯眼欣賞十八位道士靈活騰挪,十八道劍光揮舞得眼花繚亂,由衷豔羨道:“劍陣這玩意不錯,以後有機會也得弄一套,把王府裡的用劍高手都喊到一塊,就是不知李淳罡肯不肯出手調教,或者學吳靈素偷師三大劍陣?龍虎山一百零八劍的百劍成軍,聽著的確不可一世,可未免太誇張了點,吳家劍冢人數倒是少,可哪裡能一口氣找到九名劍道宗師?唯有武當山太極劍陣八十一人,怎麼看都離得最近,問問看那騎牛的能否精簡縮小到二三十人的規模。”
呂錢塘劍招暴烈,可惜玉霄劍陣以柔克剛,輕靈取勝,呂錢塘不想消耗氣力,卻沒辦法先殺掉一兩人,就是想重傷一人都懸。
徐鳳年嘀咕道:“這劍陣無敵於一品之下,那吳大牛皮似乎難得沒有說大話嘛。”
呂錢塘一人敵不過劍陣,沒事,反正徐鳳年不是鑽牛角尖死要面子的笨蛋,立即喊道:“舒羞,楊青風,去助陣。”
吳士楨眼看著呂錢塘單獨破陣力所不逮,鬆了口氣,這才合理,否則被一人就輕易破去玉霄劍陣,也太在自家門口砸青羊宮的御賜金字招牌了。一人破不得,再加兩人?吳士楨一點不怕,玉霄劍陣十八劍,本來就做不到十八劍同時鋪天蓋地的“萬劍齊出”境界,那是龍虎山和武當山兩大劍陣的通天本事。有壞便有好,再加兩人,剛好劍陣一分為三,交相輝映,六劍對一人,正巧最大發揮玉霄劍陣的威力。
青羊宮本就做不來那燒符唸咒興雲佈雨的行徑,但以劍陣困敵斃殺,卻是拿手好戲。
吳士楨一手拈耳畔劍帶,一手環住一名年輕女冠的纖細小腰,輕輕揉捏,眼睛死死盯住了陣中那位舒大娘,長了那般震撼人心的豐碩胸脯,卻有一肢那般消瘦的小蠻腰,真是誘人至極!身邊女冠的小腰摸著就挺舒服,若是摸上那舒大娘的腰肢,豈不是更銷魂?尤其當吳士楨看到舒羞入陣後,憑藉充沛真氣便將一柄刺向胸部的青罡劍壓彎,若不是撤劍,就要被悍然折斷,吳士楨更是嘖嘖稱奇,忍不住喉結微動,嚥了口口水,打趣道:“乖乖,這長相嫵媚的娘們內力好生出彩,對得起她那對胸前雙峰了,一樣的蔚為壯觀,如此甚好,到了床上便能與我旗鼓相當!古語說春宵一刻是千金,一天有百刻,我一個晝夜豈不是就能賺十萬黃金?所以那張狂小子說什麼黃金千兩,算什麼東西!”
吳士楨耐性被膝下只有一子的青城王悉心栽培得極為不俗,徐鳳年此時卻沒這個好耐心,沉聲道:“舒羞,再不破陣,信不信我讓別人破陣後,真把你送出去任人玩弄?!”
聽聲後舒羞嬌軀一顫,胸脯跟著一抖,這一上一下顫巍巍的風情,連劍陣道士都看得微微呆滯。
不等舒羞出死力,最先入陣也最早摸熟劍陣大概的呂錢塘便開始劍意暴漲,劍招驟然加重力道,將兩劍震飛出劍陣既定軌跡,抓住這一瞬間,呂錢塘卻不是趁機傷敵,而是破開八人小劍陣,而是突入舒羞那邊,撕開一個口子,幾乎同時,在符將紅甲人一戰中養出些許默契的舒羞和楊青風便心領神會,俱是殺意綻開,呂錢塘不理會身後十二劍齊齊飛掠而來,對著一名道士便是赤霞重重劈下,這名大劍劍士稍微打亂了兩個小型劍陣,立即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楊青風出手凌厲,扯動最後一個陣型穩固的劍陣,看似要救援將後背棄之不顧的呂錢塘,這一切都給舒羞帶來了莫大出手空隙,只見她雙膝一曲,猛彈向空中,徒手握住一柄青罡劍,將道士連人帶劍一同甩向地面,借勢再衝向懸空一個道士,一手拍飛道士匆忙一劍,另一隻手按在他腦門上,只聽沉悶的砰一聲,無比歹毒地按碎了道士那顆頭顱,鮮血灑了她一身。
一人墜地,一人身死,縝密圓滿本就不如神霄劍陣的玉霄劍陣當即潰散,呂錢塘的赤霞劍終於不用受到八方制肘,一劍便將一名道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