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過的,秋天那批下了詔獄的臣子裡,翁爹和雲簡也出手救了幾個,他們家裡也收到了入宮秀女的名單,要是順遂,他們的女兒自是信得過的。”
楊雲屏打了個飽嗝。
六公主揮搖著手,想趕去這一股子藥味。
看著楊雲屏這傻樣,六公主頗是無語,“你倒是個命好的,沒想安西待你還真拿你當親姐姐一般。傻人有傻福,你自個小心些。”
楊雲屏避開旁人,與六公主說話,就似一個小孩子。
這邊,素妍出了醫館,往回家的路去。
就快到家了,白芷站在轎外,喚了聲“郡主”,低聲附在轎簾外,“左肩王騎馬站在路中央。”
近了跟前,左肩王朗聲道:“安西郡主近來可好?”
素妍喊了聲“停轎”,下了轎子,行禮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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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5 雙刃傷
左肩王騎在馬背上,審視著一襲盛裝的素妍:他兒子醉生夢死,醒了醉,醉了醒,十幾日下來,人瘦了一圈,可她倒好,像個沒事人似,做了太后的義女,宮裡宮外的好不繁忙。
素妍笑道:“王爺忙著,請讓開半條道,我們從這兒過去。”
跟他裝,還是真的不在乎了?
他早就聽說她今兒進宮給太后獻禮,猜著要出來了,沒想一直等到了午後,原想要來了,又等到了現在,這等了大半日就是想與她說說話。
要不是為了兒子,他何苦這般等著?
想到兒子,左肩王只覺真是被江素妍給毀了,偏這女子竟似沒事一般,全不當一回事。說退親就退了,她能淡定如初,宇文琰卻痛苦難抑。
左肩王皺了皺眉,“本王請你喝杯茶,去六福樓坐坐罷。”
“多謝王爺美意,我今兒在宮裡喝足了茶水,只想儘快回家,勞駕王爺讓出半條道。”
這女子厲害!
當年的左肩王妃就沒有她這樣的功底,宇文琰生不如死,而她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要麼說她是沒心沒肺的,要麼便是她不及宇文琰愛得深,要麼她原是個薄情寡義的。
他幹嗎說請她喝茶,這理由一口就被她拒了。
在她面前,任何兜圈子的話都沒用。
左肩王道:“本王與你說琰兒的事,到一旁說話可好?”
素妍欠身,“既是如此,恭請不如從命。”當即令人調了轎頭往六福樓去。
一到六福樓,就見門外拴著幾匹馬,韋雄立在駿馬背。他抱拳與左肩王示意,白芷打起轎簾。素妍下了轎。
到了樓上,左肩王幾乎是輕車熟路就走到了裡安靜的雅間,門口站著童英。
“世子又喝醉了?”
童英低應。推開雅間的門。只見桌上擺著素妍愛吃的滷食,宇文琰抱著酒罈。十幾日未見,竟似蒼老了五歲,他不吃菜,只喝著酒,嘴裡呢喃自語地喊著“弱水”。
素妍將頭轉向一邊,不忍再看,一陣錐心的刺痛自心底漫延全身。
左肩王道:“你是看不下去還是不忍心?明明知道要是琰兒知曉實情。不是你對不住左肩王府,根本是你因為琰兒被人中傷。他會愧疚,甚至覺得無顏見你……你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折磨琰兒?”
素妍淚眼朦朧,她不是沒有感覺。只是將所有的情感壓抑在胸,不能發作,不能表露。
“若是我們知曉實情,是不會退親的,你卻要這種方式讓王妃愧疚。讓琰兒痛苦……”
白芷聽左肩王指責素妍,爭辯道:“王爺不能這麼說郡主。郡主也是在退親之後,才聽說抓住犯婦葛盧氏的事,知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