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舒秀儀身體的時候頓了一下,放緩了攻勢,對她也溫柔了起來,不過只溫柔了片刻,吳王便覺不受控制,只想更犯烈的衝刺,舒秀儀因為吃痛,死死地抓緊了他的雙肩肌肉,似要將肌肉給擰下來一般,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吳王猛一低頭,聽上她的脖頸,舒秀儀痛得幾近昏厥:“軒表哥,痛,痛……”他又化成了輕緩與溫柔,感覺到舒秀儀抓住雙肩的手也放鬆,他又加快了身體的律動,更快更深地征服著她的身體。
舒秀儀很是糾結,她喜歡他,這是事實。她害怕他罵她,害怕他趕走她,對於他的索求,她卻無法抗拒著,此刻身體無能為力,呈現出了本能的反應,很快熟悉的酥麻感傳來。
她的心裡升騰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羞辱感,是她這輩子也沒有過這種痛楚感,她終於做了吳王的妻子。可是身體卻覺得很快樂,那股羞恥感嘶咬著她的心,麻痺著她的神經,痛苦程度無法言說。
舒秀儀從未想過掙扎或反抗,遇上不喜歡的男子,掙扎也無用,況且她是真心喜歡吳王的。她開始配合他,雙手握緊了腰身,他動得更歡,喘著粗氣,彷彿有一股的魔力吸引著他,令他無法停止,也無法理智地應對,只有他的衝刺,他更深的貫穿。
吳王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強迫自己停下片刻,卻發現與舒秀儀在一起是多麼奇妙的事,他無法拒絕,也不能控制,完全沒有法子忍受如潮水般湧來的*,滿腦子所想的都是,要她!要她!與她徹夜索歡,與她纏綿一夜。
舒秀儀感覺越來越難應對,意識開始模糊,而身上的他衝撞得越來越猛烈,如狂風,似烈焰,就快將她點燃。母親與她講過,女人第一次,總是有些痛,邁過這道坎,便會覺得快活……痛,已超過她能承載的能力,她開始陷入半昏迷中。
吳王繼續衝撞,不再有舒秀儀那有力的抓擁,而是她的雙手垂放。他張大嘴巴,咬住牙齒,發出傾情的嗚嗚聲。
而舒秀儀在那半昏半睡的迷離中清醒過來,這種痛與纏綿,迫使她面前。
吳王像一匹縱橫飛揚在曠野的野馬,肆意的飛奔著、暢遊著,用力地握住她的腰,終於,達到頂峰,欲潮難控,他低喝出聲,像在發洩,像在思念,嘴裡連連吐出一個人的名字“弱水!弱水!弱水……”
他就是一個溺水的孩子,只有想到她時,才看到了希望與陽光。
舒秀儀頭腦一陣眩暈,她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卻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吳王俯身,大手摟住她的後背,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她靜默,再次感到了絲絲羞辱感。
想問他“弱水是誰?”
可今兒,在她來之前,太妃姑母已經再三叮囑“秀儀,你是吳王的妻妾,他今兒太累了,不想被吵,你要安靜些,好好服侍她。姑母是向著你的,你自個也在爭氣。”
姑母要她安靜,便是能不說就不說話,能不問自不會問。
吳王低低地問:“弱水,剛才沒弄疼你吧?”
舒秀儀柔聲回道:“軒表哥,我沒事……”
這聲“軒表哥”如一盆冰水,似一陣響雷,他怔了一下,這才細細地審視著懷裡的女子,待看清舒秀儀的臉,之前的溫柔與痴迷盡數消散,只化成一陣寒冰。
吳王離開了舒秀儀的身,伸手從枕下取了黃裱紙,用背向著她,小心地擦著寶貝上的異物,甚至是迫不及待的伸手抓過帳外的褻褲,快速地套上,倒頭躺在一側。
舒秀儀伸出手來,想摸一摸他,剛觸及到她的胸膛,他就冷漠地將她的手移開。
“軒表哥,你生氣了?姑母告訴過我,說你心情不好,叫我少說話……”
他在夢裡見到了素妍,又回到了江南,與她划著烏篷船,正遊歷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