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潘託斯的旗幟,還看到了其他一些旗幟,應該是來自狹海對岸的人。”
“他們在攻打君臨城嗎?”有人立刻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吧?”老水手遲疑了一下。
就在遲疑的時候,他們便看到那些船隻已經緩緩駛入到了君臨城附近的黑水灣海域,然後他們沒有再繼續航行,而是停了下來,降下船帆,拋下船錨。
這時,那些來不及離開的漁船被夾在了這些船隻中間,感覺像是陷入到了迷宮一樣,剛剛將漁網收回的喬也被這支船隊給吞沒了,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船上,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這時候,他們也才看清楚在船上似乎站滿了人,其中有不少是穿著異國盔甲計程車兵,而另外一些則像是囚犯,因為他們身上都帶著鐐銬,這些囚犯有老有少,其中最大的已經白髮蒼蒼,而最小的似乎還只是一個嬰兒。
這時候,在領頭的船上降下來一艘小船,跟著小船朝紅堡懸崖下方一處紅堡貴族和高官才能夠使用的小碼頭駛去,在那艘小船上全都是一些衣著華麗的異域貴人。
與此同時,在紅堡的庭院內,勞勃·拜拉席恩站在能夠俯瞰整個黑水灣的觀景臺邊緣,臉色鐵青,眼中充滿了憤怒。
雖然這些年他因為種種原因身體走樣,變成了一個大胖子,但鐵王座之主的威嚴卻並沒有減弱多少,依然能夠讓身邊的人為之膽寒。
“這就是你說的一些船?沒有危險?”勞勃·拜拉席恩轉頭怒視著面無表情的史坦利斯·拜拉席恩,伸手指著遍佈黑水灣海面上的船隻,說道:“要不你給我數一數,現在海面上有多少艘船,一百艘、還是兩百艘?船上又有多少人?”
史坦利斯沒有回答,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塊生鐵一樣冷冰冰的,如果熟悉他的人應該看得出,他此刻也同樣十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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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坦利斯的耿直性格根本不會默默承受勞勃的職責,反倒一臉惱怒的反駁道:“這難道怪我嗎?當初會議上討論的時候,難道不是你見錢眼開,知道那些狹海對岸的人願意拿出一筆錢借道經過,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現在全怪在我頭上來了!”
被當面揭底,勞勃臉上也露出了少許尷尬神色,並且無比厭惡的看著自己這個弟弟。
這時,一旁的藍禮說道:“這件事也不怪二哥,完全是林德·泰拉惹出來的麻煩,如果不是他的要求,狹海對岸怎麼可能會派這麼多船來押運囚徒?而且他們船還不是走神蹟港那邊,是專門走君臨城,這肯定是他要求的,他這樣做分明就是故意向鐵王座耀武揚威!”
“閉嘴!”在藍禮的話音落下後,勞勃就毫不猶豫的斥責了自己這個幼弟一句,說道:“林德·泰拉如果是伱口中這種耍小心思的人,也就不可能成為活著的傳奇了,他如果真的是想要表達不滿或者耀武揚威,只會當著面衝你來,不會拐彎抹角的玩這些沒用的東西。你和獵熊者之間的矛盾,自己想辦法解決,連自己的領地封臣都約束不了,還有臉來說別人。”
藍禮聽到勞勃的斥責聲,也低下了頭,雖然低頭的時候,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但低下頭後,他臉上卻無法掩飾的露出了憤恨的神色。
在拜拉席恩三兄弟身後,財務大臣培提爾·貝里席、情報總管瓦里斯、大學士派席爾以及鐵衛隊長巴利斯坦·賽爾彌等人全都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們,沒有人愚蠢到這個時候插入到三兄弟的爭吵中。
只有國王之手瓊恩·艾林開口制止三兄弟在御前會議的大臣面前繼續爭吵,說道:“現在不是爭論對錯的問題,我們要討論是解決眼前的麻煩,先必須弄清楚他們到底是用林德·泰拉做藉口,對我們行不軌之事,還是真的只是押送囚犯路過這裡。”
這時候,眼尖的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