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敬畏,古時候紙張得來不易,利用到了最後,才將紙張送入惜字亭燒掉。
他真是怪胎。
門呢,維持她剛剛出去時的模樣,顯然屋子裡頭的人懶得勞動他尊貴的雙腿來關門,幸好前廊蓋的寬闊,要不然雨水都要潑進來了。
拍掉髮際還有領子的雨水,又揮手,這才進門。
剛才為了貪快,懶得走那些曲折的迴廊,她直接跑過草地,淋了雨,不過她動作快,並不礙事。
榻上的神氣賴在枕上,平靜無波的冷顏不像他平常醒著的模樣,寬肩、細腰、窄臀,長腿不安分的跨出了床的邊緣,簡直是誘人犯罪的魔鬼。
活到二十九,第一次光是看著一個人,就會覺得臉紅心跳不能自己,又莫名的心安。
錦玉女摸著怦怦亂跳的心頭,感覺到自己一陣臉紅。
也不是第一回看他了,著迷的感覺卻是有增無減。
像是為了替自己的放肆解圍。“要打瞌睡也不知道拉床被子來蓋,這種天氣不會感冒才怪!”
走進書房裡側,毫無意外的在裡面有著小房間,被寢器具一應俱全,她拉了條絲被認命的去當老媽子。
“你心腸不壞,怕我生病,還幫我蓋被子。”絲被甫蓋上那條無骨懶惰蟲的身上,本來睡著的人卻睜開不見睡意的黑色瞳仁,衝著她露出妖異的弧度。
錦玉女窘迫的避開他的眼,沒好氣的轉身。“幹麼裝睡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