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當年的自己,給不了夏奕博能夠給與莊籍的很多東西。他嫉妒也無用,反而應該感激夏奕博曾經對莊籍好過,彌補了當年自己在很多方面對莊籍的疏忽。
而且夏奕博自己把和莊籍之間的關係搞砸了,讓莊籍之後不僅厭惡他,而且噁心他,再不願意和他接觸,夏榛作為夏奕博的情敵,簡直想哈哈大笑兩聲。
是夏奕博將莊籍留給了自己,他不得不產生這種僥倖。
當然,夏奕博當年那麼對待莊籍,夏榛是憤怒的,但當年事已經那麼發生,他現在能做的只是對莊籍更好些。
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夏榛表現出了絕強的精明和寬容,他看著莊籍,伸手撫摸他的面龐,說:“倒插門就倒插門吧。你那麼在意這個嗎?”
莊籍知道他所指的“這個”是什麼,就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誰佔上風的問題。
莊籍俯下身去親夏榛,說:“很多事,其實是不分所謂上下好壞的,但人們的眼睛總是歪的,嘴巴也歹毒。所以就讓當事人也去在意了。不過,我們之間,是不分那些的。”
他說著,手已經摸下去,從夏榛的睡衣下襬去摸夏榛的腰腹,夏榛的身材好,手感更好,莊籍心情好了,自然就思淫/欲。
夏榛覺得莊籍就像他媽養的那隻貓,看似性格很莫測,慢慢去了解,便發現也是有跡可循的。
愛上莊籍,瞭解他的過程,就是一個很美妙的過程。
夏榛覺得自己在攻克一座高峰。
莊籍可不知道夏榛在這種熱情似火的時候還能夠分神去研究他的性格,兩人已經緊緊摟在一起,親得難捨難分。
當晚兩人鬧了三個多小時才算完了,明明身體已經發軟了,精神卻還不錯。
洗過澡,莊籍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找出了煙來,是很難得的特供好煙,他點了煙靠坐在床頭慢慢抽。
夏榛是好孩子,加上他母親非常厭惡煙味,所以他是咖啡黨,但不抽菸,看到莊籍抽,他則很奇怪,“你會抽菸嗎?”
莊籍的姿態慵懶,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煙,有種讓人沉醉的美感,他斜睨著夏榛,“會呀。不過沒有癮,很少抽。在外面我都說不會抽菸,抽菸會犯鼻炎,不然別人遞來的煙,實在不敢保證裡面有沒有加料。”
夏榛傾身過去親莊籍,莊籍就只好趕緊將煙按在了菸灰缸裡,他倒不是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而是剛才被夏榛挑逗得太激動了,精神一直處在亢奮狀態,讓他自己都有點惱火,非抽支菸不能安神。
夏榛吻他帶著淡淡煙味的嘴唇,說,“這煙味道很好。”
莊籍笑,說:“你試試嗎?”
夏榛摟著他躺下睡覺,說:“不用了。我媽受不了一點菸味。”
莊籍說:“你每天像個機器一樣跟著程式跑,你不會產生厭倦和沒意思的感覺嗎,不覺得辛苦?我喜歡演戲,就是可以不重樣地體會別的生活。總一成不變,我可受不了。”
夏榛把臉埋在莊籍耳朵邊上,一邊親他一邊含糊地說:“我還覺得你演戲沒意思呢。一個鏡頭重複個十幾次,人都要發瘋了。想著你,我就覺得人生挺好的,沒覺得辛苦。再說,讓我過賀嘉那種日子,我肯定也要發瘋。”
莊籍把他推開一點,不然他一直將氣息往自己耳朵裡吹,癢得要命,“你就是勞累命,妄為富二代,總在奔命一樣到處跑。”
夏榛說:“你可沒有權利說我,你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說到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