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籍已經坐直了身體,滿臉鬥志的模樣,挑眉道:“我還道是誰,原來是他。看他那樣子,應該從監獄裡出來了一陣子了,而且又開始吸/毒了,既然這樣,我又幫他一把,再送他進去戒毒就行了。”
莊籍又把熊江興以前的事說了,不過沒太細說他當時想潛規則他的事,再說這個潛規則,也不是他想潛就能潛。
那時候莊籍在一些劇組裡打過一些雜,又到了新劇組,熊江興在裡面出演男一號,看莊籍清秀白嫩長得好,又是個沒背景的,就找到他,許他好處,說會嚮導演推薦他出演裡面的配角,莊籍第一眼見到他就不喜歡他,雖然那時候熊江興還沒開始吸毒,長得算英俊,但莊籍第一感覺就厭惡他,自然是拒絕了他的好意,說自己還需要磨練,即使是配角,也不一定能夠駕馭,多謝興哥好意,諸如此類。
但熊江興哪裡會放過他,有一次讓莊籍去他車上幫他拿東西,莊籍只得前去,熊江興就在車上等他,顯然是早有齷蹉打算,莊籍看到,就說:“我不知道興哥你在這裡,那看來不需要我拿了。”
轉身就走了。
有過夏奕博的前車之鑑,莊籍哪裡會犯同樣的錯誤。
之後熊江興就總借事情讓莊籍難看,其實莊籍就是個打雜的,辭掉這份事不做了就行了,好在當時紀和在裡面,就為莊籍說了好話,當著導演的面說熊江興:“莊籍還是個孩子,你何必對他那麼苛刻呢。得饒人處且饒人,就這樣了吧。”
熊江興自然不好在導演前面作祟,之後也就收斂了。
其實莊籍對熊江興能紅很覺得奇怪,按照他那種面相上就邪氣兇惡的人,居然能夠紅。
這大約也與那個時候網路不普及,民眾很被動地受電視電影雜誌的影響,那時候上面有人,倒是更容易紅些的。
現在就不一樣了,在網路上,誰都可以去“說出真相”,無論背景多麼NB的人,也有應付不了的情況。
莊籍說了和熊江興的第一次過節,又說後面他開始拍戲後,熊江興又給他使過幾次絆子,但莊籍那時候有了經紀公司,也算有了後臺,而熊江興果真是自作自受,在圈子裡名聲越來越好,不少人都知道他喜歡玩弄小少年,而且開始吸毒,所以他想給莊籍使絆子,莊籍也不會怕他,兩人樑子越結越大,直到莊籍對他忍無可忍,找人匿名舉報了他藏毒,他被抓起來後,他又資助以前被他猥褻過的男孩子去告了他猥褻男童的事。
如此,熊江興就再無翻身可能了。
莊籍對夏榛將這些說完,夏榛道:“這種人渣,將他擼到底,才算對社會有益。”
莊籍道:“怎麼不是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夏榛就摟過莊籍的肩膀,說:“你不要去想他的事了,交給我吧。”
莊籍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熊江興,不過也承夏榛的情,說:“再好不過了。沒想到他在牢裡沒有好好反省,出來了之後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到之前被他故意撞了一下,莊籍就生出厭惡來,甚至覺得被他撞到過的地方全染上了病菌。
夏榛又感嘆了一句,“不過演藝圈裡,這些敗類還真不少。”
感嘆完又怕莊籍敏感地認為自己瞧不上他,趕緊去看莊籍,莊籍卻沒說什麼,反而應和他,“是啊。就說吸毒的就不少,壓力太大了,很多人就受不住誘惑。也有是被人害了的。所以和人出去喝酒,也得注意,有可能裡面就被放了藥。”
莊籍已經搬到了夏榛的房子裡住,那間客房變成了莊籍的書房。
時間已經不早,莊籍洗完澡後還在客廳裡清點禮物,他第二天就要和夏榛回B城他媽媽那裡,這個春節要和夏家一起過,夏榛過幾天又要去澳洲出差,莊籍實在不想因自己和他媽媽不親近的事讓他操心,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