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轎子不說,還罵郡主,說郡主是醜八怪,鎮日躲在府裡,定是醜得無顏見人……”
虞氏的臉色一凜,露出幾許寒霜。
沈氏道:“堂堂郡王,當朝羞辱候門小姐,這都成什麼樣子了?當真沒個規矩。”
別以為她不知道何氏打什麼主意,不就是與靜王妃近來走得親近麼,好好兒地突然親近起來,只怕另有用意。
沈氏與張雙雙使了個眼色。
張雙雙明白,接過話道:“祖母,幸而上回你沒答應靜王府的親事。”
幾人目光閃光,連帶著何氏也來了興致。
張雙雙繼續道:“大少爺說,郡主的事是府裡的頭等大事,著人四處打聽。還真打聽出不少事來。這廣平郡王,可不是個省事的主兒,相貌倒是好的,可做的那些事,吃喝嫖賭樣樣齊全了。就他屋裡的三位侍妾,有一個是皇城的頭牌姑娘。廣平郡主為了得到頭牌花魁,花了足足三千兩黃金。青樓的老鴇還不肯放人,他使了靜王府的權勢,這才強行贖了身,做了他的第三房侍妾。”
但凡有些臉面的富貴人家,都不願納青樓女子為侍妾。沒想廣平郡王竟弄了個這樣的侍妾,虞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面露不喜。
何氏道:“這些事是從哪裡來的,我怎沒聽說?”她與靜王妃交好,從未聽說這事,反倒是大房的人竟聽說了。
張雙雙道:“三嬸不知道,可我們打聽到了。廣平郡王絕非良人,看看周圍的王府候門,有幾個會把青樓女子弄回府做侍妾的?也只他才這般任意妄為。雖說對外為了名聲,給了那青樓女子一個好出身,認了禮部一位編撰為父,偏見過她的人又極多,誰不知道她是青樓出來的。偏還被廣平郡王寵得要緊,因此冷落了兩位正經出身的官家小姐。”
何氏私下應了靜王妃,要幫忙說合素妍與廣平郡王的婚事,靜王妃還說要是成了少不得她的好處。
上回,她便想將孃家侄女說給六爺,可六爺有皇上賜婚,雖說柳飛飛是個孤女,可人家是誥封的縣主,又有封地,自比她的侄女還要光鮮、尊貴些。近來她還聽說,慕容氏、素妍、沈氏、寧西郡主都給了柳飛飛一筆豐厚的妝奩,只怕到時也不比正經小姐出嫁差。
虞氏問道:“可打聽到寧王府世子的事兒?”
☆、317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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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不想何氏藉著素妍的婚事排擠大房、打壓大房,想在她眼皮底下玩花樣,她也不懼。長房長媳才是一族真正挑大樑的人物,哪裡容得何氏折騰。
“回婆母話,那邊亦是打聽了的。三年前,寧王世子便與人有了婚約,對方是靖南候的嫡次女,原是說正妃的,不知怎的去歲秋天時,徐小姐就降為側妃了。這不才有了寧王府派人到府中提親的事兒。”
靖南候府徐家的小姐,也算是身份尊貴了,如今也只能做側妃。寧王世子求娶素妍,並未有真心,只怕是瞧中江家如今門第權勢,而這些東西誰也不能一直擁有。徐小姐降為側妃,他日萬一江家失勢,素妍是否也會被降為側妃、侍妾?
虞氏皺了皺眉:“怎的就沒個真心的。”
慕容氏接過話道:“聽說年前琰世子把幾房通房丫頭都配人嫁出府了,要是……”
何氏搶話奪人,“那可是個克妻的。”
素妍的婚事一直是虞氏心上的刺。
原想著,自家女兒是個出挑的,哪裡曉得至今也沒訂下親來。看上素妍的,她卻看不上對方,看上兩位世族家的好公子,偏人家生怕惹禍,不敢高攀。
真真是難壞了虞氏,只想著早早給素妍尋門好親,卻怎麼也不能夠。
近了午食時分,展顏傳了午食。
江家男子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