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有些我們都不穿了,樣式呢民間的人也能穿,你看仍了也可惜。不如捐獻了出去吧?能出一份力是一分。”
凌環私下看了看司徒曄,只見他眉頭扭的都能夾死螞蟻了,於是點頭:“當然可以了,唔,這樣的話,我再出些銀兩吧?既然人家都能無償做好事了呢,我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妹妹說是吧?”
“眼下銀錢倒是沒什麼大用,不過日後肯定會有用的!可惜,嬋兒沒有王妃富裕呢!”
“嬋兒,快跟本王去看看我七哥去。”
司徒曄說完起身,就準備帶著嬋兒走。
可嬋兒一聽立刻疑惑的看著司徒曄:“軒王爺是來向我求墨寶,王爺去幹嘛?剛剛我不是給你佈置了作業了?你還不趕緊寫?難道王爺不知道工整的將國策抄完,怎麼也得十四五個時辰呢!快抄吧!王妃,那嬋兒先去看看軒王爺了,回來讓如清來取衣物。”
說完之後走出了正屋。
哼,你不是喜歡在這待著嗎?那你就待著吧,我不妨礙你!
“嬋妃,你這樣去見軒王爺不合禮數。畢竟你現在是名王爺的側妃。”
如清擔心的說著,嬋兒不在意的揮揮手:“如果什麼都不做,怎麼給人藉口來說呢?更何況,如清你認為我會那般隨意的給人藉口嗎?”
如清張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她知道嬋兒決定了的事情很少會更改的,只是用自己的性命去賭這樣一個前程,值得嗎?
嬋兒看看她:“放心吧,我做事你還不相信嗎?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不會再死一次!”
是的,她不會的,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死亡有著一定的恐懼,若真的說到死,那要分是為什麼事情而死的,可為了這樣一個未知的前程搭上自己的性命,她覺得不值得。
她很相信一句話,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來到正院的客廳,看到坐在那裡喝茶的司徒軒,嬋兒褔身行禮之後說:“不知軒王爺大駕光臨,所謂何事?嬋兒可不認為王爺當真就為了一幅墨寶而來,嬋兒自知我的墨寶還沒有那麼尊貴,尊貴到需要軒王爺親自前來求取。”
司徒軒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子,她,依然是自己一直以來夢中的那個女子,她美麗的極致,就放佛那罌粟花一般,只要沾染一次就會上癮,讓人無法忘卻。
“上次看到你作畫一幅,很是嚮往,真的很想求上一幅,本來早就打算來了,但自那日之後…你也知道,我一直處於禁足中,後來你又成婚,實在不好打擾。這才拖到今日。”
嬋兒歪頭,怎麼想他都不會是為單純的為了一幅畫而來,雖然她畫的那幅畫確實很藝術,但卻不適合送給他,他肯定也是知道的,那麼他求的到底是什麼?
果然,司徒軒從衣袖中拿出一張紙,遞給他身邊的公公小李子,小李子又轉交給如清,最後傳到了嬋兒的手上,嬋兒開啟一看,只一行字:
落落於天山鏡池水澐澐,寞寞在幽冥黃泉路漫漫,千日等待終可逢乎?
嬋兒捧著這張紙,嬋兒臉色漸漸的蒼白,心中不斷的重複著這一行字,嬋兒一直都知道司徒軒對她的感情,只是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他對她的想法非但沒有熄,似乎變本加厲了。
軒王爺,我是你夠不到的彼岸,我是你夠不到的彼岸啊…
“如清,給我準備筆墨。”
如清的速度極快,很快就準備好了,嬋兒開始作畫,畫了幾筆,突然煩躁的將畫撤掉,揉成一團,扔到身後。然後繼續畫…
如清心疼的看著地上的紙張,這每一張紙可都是限量製作的呢!
嬋兒重複著畫、撤、揉、仍的動作。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只有窗外淅瀝瀝的雨敲打著窗稜和門扉,發出滴答滴答的敲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