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應允,準備在中州大學開一個禁毒宣傳會。
回到局裡,劉羽立刻對此案展開調查。艾伯特來華已經一年多。打下了一批人脈。大概一個月能賣掉500克的量,在首山毒販裡算是排得上號的大毒販。他主要利用警惕心低,社會經驗不足的大學生,像秦青這樣的,給足她們物質要求,讓她們毫無察覺的幫他運毒。畢竟一個外國人在中國內地還是比較扎眼的,他經常親自取外國郵包難免遭人質疑,而把郵包寄到大學。這樣很大程度能減小檢查包裹工作人員的警惕心。在一年裡,他五次成功運毒,累計達到2千克,數目比較驚人。
“我要求被引渡回國!!我堅決不接受你們中國的審判!”艾伯特雙目噴火,實則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秦青的朋友是警察,還是一個局長,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惦記他女友,他這是羊入虎口啊。
劉羽冷笑:“瞧把你美的?你說引渡我們中國就給你引渡?禍害了我們中國人,就該接受我們中國的審判!還想回到國內。好找機會逃脫法律的制裁是吧?”
劉羽的話,其實不算準確。
引渡回國。罪犯在他國所犯罪行,在其本國也要以相同的罪名起訴,這是國際遵守的統一原則,換句話說,他無論哪邊審判,都是一樣的罪名。但是原則這個東西,既然是人類定的,那便是人類來破壞的,罪犯本國具體如何審判,他國自然插不上話,沒準罪犯本國都能以證據不明,事實不清給你推翻了,無罪釋放,這在國際上不是沒發生過。
“我抗議!”艾伯特怒道。
劉羽冷笑森森的哪一本書墊在他胸口,捏緊拳頭就是猛捶,劇烈的痛楚讓艾伯特忍不住裂嘴長嚎,眼珠子都暴突而出,嘴巴張得極大,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可見這一拳讓其五臟六腑都狠狠震動了下。
“你的抗議沒用,現在,老實交代,其餘的病毒藏在哪,你有哪些下家,叫什麼?約定什麼時候,哪裡見面?”劉羽問道。
艾伯特對劉羽恨之入骨:“哈哈哈哈……我要死了,憑什麼告訴你?你想立功?做夢吧!”
“呵呵,行啊,你不是當中國是發財的天堂麼?那麼,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中國地獄的一面!”對一般人,劉羽不屑於用這些灰色手段,可是對這種人之將死其言也惡的毒瘤,劉羽不介意用一些黑暗的東西。
警察想刑訊,且不被看出來,真的很容易。劉羽隨便找來一把女人夾眉毛的細鉗子,當然不是修眉毛,而是,一根一根拔掉艾伯特腋窩下的汗毛,拔一根,艾伯特便欲仙欲死的痛吼一聲,直到劉羽拔幹了腋窩毛,連續拔了兩根下體陰毛時,劇烈的神經刺激,艾伯特終於受不住了,偌大一個雄壯的老男人,被劉羽折磨得冒眼淚,老老實實交代,並且很願意配合劉羽將其餘的人抓獲歸案。
“早這樣不就好了?犯賤!”劉羽噁心的洗了洗手,媽呀,老外的汗腺真尼瑪發達,腋窩盡是狐臭,艹!
劉羽分別找了老闆和倆有識之士談話:“你們三個,涉嫌阻礙公安機關執法,幫助毒販逃脫,情節比較惡劣。”這三人,劉羽當真半點好印象沒有。
“不,不是我,是他們吶,我一個酒店老闆,怎麼敢販毒呢?警官,我是一時糊塗呀!跟我無關,是他們攔著您。”老闆苦哈哈的蹲在牆角,淚流滿面,那份諂媚算是拋到爪哇國了,人家哈外國人,頂多落個崇洋媚外的標籤,可他,直接一個國際販毒分子的名頭啊。
那倆有識之士當即反駁:“放屁!是你先對劉警官出言不遜,我們聽信了你的話,被你誤導,才做出糊塗的舉動。”
劉羽壓壓手,淡淡道:“不管怎麼說,你們中肯定有一方是艾伯特的幫兇,好好考慮吧,半個小時後我再回來。”劉羽起身離開,關上門的剎那,門裡便爆發出怒斥以及激烈的打鬥聲,劉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