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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空中的雨漸漸變的淅淅瀝瀝,拍打在江面上面,別有一番眺望江面憂國憂民的感覺。我不明白現代人為什麼非要在古詩上面新增上各種中心思想,但是我想也許有時候詩人寫詩只不過是為了抒發自己鬱郁不得志。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窮酸文人。

那些華麗辭藻的優美文字,註定不是大富大貴之人所寫之作。不過在這個商業化的社會,郭敬明卻能用這種文字來賺取家財萬貫,不得不說這個社會病態的不輕。不過轉念一想,這並不是病態,或許只是社會發展的一種過程罷了。

想著這些,又泡上一壺大紅袍,手捧香茗,口留餘香。瑟瑟的味道讓我口中並不是那麼舒適,相較於茶水,我更喜歡白開水。也只能純淨透徹的白開水能夠讓我一口氣喝滿滿一杯,而不必過濾茶杯中的茶渣。

等我抬起頭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

二十歲的模樣,剃著板寸,頭皮鐵青。臉龐如刀削一樣硬朗,手腕上面青筋暴起,一點也不像那些娘炮一樣二十郎當歲卻手無縛雞之力。我想現在即便讓他去幹體力活,他都能一天干十四個小時而不叫苦。他的眼睛裡面閃爍著漆黑的光芒,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甚至可以說整個人有些呆滯。

他身上穿著一身比較破舊的衣服,褲子上面甚至還有一個破洞,而且上面隱隱又一股血腥味,那種味道是不管用了多少洗衣粉都洗不掉的東西。他坐了下來,並沒有去喝已經放在那裡的一杯茶,而是抱著還未燒製的涼水灌了兩口,問我:“準備怎麼做,需要我做什麼。”

我說:“休養生息,吃點好吃的。”

“吃過了。”

“吃的什麼?”

“麵條。”

我十分無奈,他說:“什麼時候要動手?”

“不用動手,等人上門。”

他不說話了,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孫有波。”

我笑了笑,孫曉青的弟弟,絕非池中之物。

我從兜裡取出來那張七位零一千萬的支票放到桌子上面說:“這個給你。”

孫有波看都不看就說:“我不需要。”

我說:“這是我給你的錢,因為你姐是我的人了。”

孫有波眼睛一瞥:“給我錢?”

我說:“對,就給你錢。”

“一千萬買了我姐?”

“不是。”

孫有波剛要說話,我就打斷他的話道:“一千萬,買了你的命。”

孫有波呵呵一笑,拿起支票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我說:“這只是預付款,我想以後我可以給你更多。”

可是孫有波卻將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說:“有一塊沒?”

“有。”我從兜裡掏出一個硬幣給他。

孫有波說:“夠了,一千萬零一塊,我的命是你的了。”

我笑了笑,我問他:“殺過人?”

“好幾個了。”孫有波很淡然的說,就好像是在討論家長裡短的一樣。

我看了看孫有波鞋上面有一絲血跡,心中一動不由問:“來見我的時候跟人打架了?”

“嗯,坐公交車,遇到一流氓摸一小姑娘,被小姑娘指出來之後,竟然將小姑娘的臉給劃破了,然後下車跑了。我看不慣就也跟著下去了,將他帶到了小巷子裡面,在他臉上刻了兩個字。”

“什麼字?”

“人渣。”

我整個人怔在原地,我第一次出遠門坐火車來上學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過一個玩開蓋有獎的男人,男人說中了一個兩萬塊的筆記本,需要錢,準備將瓶蓋給賣了。那時候幾乎每個車廂裡面都在玩這樣的事情,我聽人說起過,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