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似乎富人富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窮人窮不是理所當然也確實是他們自身有問題,曹野狐不知道他的這番話能帶給這群人這麼有深度的感慨,不過他是不在乎的。
曹野狐話音剛落,極具視覺衝擊的陳富貴開口,那一身軍裝襯托的他形象更加威武,有參加過曹蒹葭婚禮的人已經認出這個男人正是在蒹葭婚禮上口出狂言要刨他們祖墳的大個子,看著這個當初還一身迷彩服的男人現在突然穿了這麼一身兩槓三星的軍裝,這讓他們一下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臺下自然是亂哄哄的。陳富貴聲音不大,但也蓋過了全場的嘈雜聲音,說道:“我陳富貴,大粗人一個,不會說什麼好聽的,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禮物要送給孩子們的,但作為他們的大伯我還是很高興的。”說著配合的臉上還露出一絲憨傻笑容,不過這次沒有人再敢小看這個男人,能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就穿這身軍裝的人他們不是沒見過,但沒見過這麼一位動不動就刨人祖墳一身跋扈氣焰的男人在那個強者如林的軍隊中晉身這麼快的,都是發自肺腑的感嘆。
陳富貴接著說道:“今天來我就準備了這身軍裝和兩個兄弟,給孩子們找了兩個乾爹,這身軍裝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為他們和我們家浮生脫下,能做陳浮生的哥哥和孩子們的大伯,我是打心眼裡高興,我們家浮生是個好人,他苦,苦到說不出口,你們誰都不理解,弟媳婦算一個,我這個當哥的看著他長了20多年,再不能理解也差不多知曉一點,我不希望你們能幫他什麼,但我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家二狗和侄子,一命換一命的事情不是我陳富貴幹的,一命抵十命我才做,軍人也得照顧自己親人,這身軍裝再大能大的過兄弟?大的過親人?”
眼神清澈,沒有一絲要以一命抵十命的霸氣,緩緩的說道:“我們的爺爺說過,人在做,天在看,我們家二狗以後一定會有大出息,孩子們會有更大的出息,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我做大伯的站在背後看著他們成長。”
陳富貴說完這番話,所有人都由衷地佩服這個大個子,這無關於他那爆炸性的肌肉,也與他的肩章無關,只因為這個男人對弟弟的那份心,對自己親人的那份感情。這個不把跋扈寫在臉上,但讓蔣青帝和林巨熊心服口服的男人氣焰卻實實在在的跋扈滔天。
蔣青帝一陣氣餒,富貴哥不僅武力值達上限,智力值也是滿條,文韜武略從不輸給誰,這讓驕傲了多少年的他確實有一種挫敗感,但值得慶幸的是他和他是朋友,是兄弟,只是不知道能培養出這麼兩個氣質風格迥異的老人到底是怎樣的個傳奇?這讓好奇心很強的他真的想一探究竟。
也就在此時,今天好車多如牛毛的金陵飯店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雖然這輛車豪華,但是在今天的金陵飯店門口確實不算很出彩的,自然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那輛邁巴赫旁邊的兩人,一個男人,身高1米75多一點,一身價格不菲的定製阿瑪尼西裝,手腕上有一根紅繩,再沒有其他裝飾,但男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比富貴都強悍的跋扈氣息,那眉頭放佛從來沒有皺過,好像生活從來不會帶給他痛苦,旁邊站著一個扎馬尾辮穿花布鞋的女人,女人輕聲道:“夸父那孩子這次居然沒有來,浮生那孩子命也算苦了,好不容易娶了曹家女人可是死了,這真像一個冷笑話。”男人點燃一根菸,冷冷的說道:“李家那小子現在顧不上這邊了,他說不定早就盼著我死了好接班呢,至於陳浮生那個病秧子,他娶了曹家女人能得到的現在都得到了,苦什麼?”
馬尾辮花布鞋的女人好像永遠都不溫不火,說道:“老爺子說過兩個陳龍象都比不上一個陳浮生,老爺子看人從來沒有出過錯。”男人聽了這番話冷冷一笑,就憑他?除非他掌了整個曹家,那樣的話他說不定會比一個陳龍象強?兩個,笑話,兩個陳龍象一口氣能吞下大半個中國,那意味著他以後會站在中國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