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自己總想起她,怕自己沉迷於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說著,朱夢龍不顧寇湄的勸阻,走下樓去。
寇湄見朱夢龍去意已決,嘆了口氣,跟著他走向院門。
就在這時,一個暴躁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
“賤婢,你不說你家小姐臥病在床不便見客嗎?這算什麼!”保國公朱國弼一巴掌將寇湄的侍女DD在地,帶著一干手下,蜂擁而入。
“寇姑娘,這賤婢甚是不懂尊卑,本公子出手替姑娘管教一下,姑娘不會生本公子的氣吧?”
“王爺駕到,小女子有失遠迎,尚請恕罪!至於說替小女子管教侍女之事,小女子也不敢生氣。”寇湄冷冷地說道。
朱國弼哈哈一笑,然後走到朱夢龍面前,“你是何人?難道不知本王爺下令,不許有人騷擾寇姑娘嗎?”
“在下朱夢龍,並不知道王爺你的命令,失敬之處,尚請王爺見諒!”
“哈哈……好說,從我跨下爬過去,本王爺便不與你一般見識!本王爺此次微服來南京,是特意來拜訪寇姑娘的。並不想別人知道,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朱國弼不屑地看著朱夢龍。
“王爺,所謂士可殺,不可侮,更有言,不知者不罪,現知道王爺你的命令,今後再不來此便是,王爺何苦如此威逼在下呢?”
“好個窮酸!道是伶牙俐齒。好,今天本王爺就看在寇姑娘的面子上,放過你一次,趕緊給我滾!”朱國弼揮了揮手說道。
“王爺,在下一介小民,何年何月能有此機會一睹皇家風範,今日,小民有此機會,就算冒著冒犯皇威的罪名,也要與王爺你喝上一杯。”
“喲嘿……你這窮酸,道是有趣,是不是功名未考,想透過本王爺撈個一官半職啊?”朱國弼瞭然地看著朱夢龍。
知道他的身份,巴結他的人很多,朱夢龍的這種舉動,在他的眼中已經習慣了。
“是,王爺英明,小人便是想跟隨王爺,以效犬馬之勞,不知王爺是否給小人這個機會。”朱夢龍謙卑地說道。
朱國弼見寇湄甚是緊張朱夢龍,一心想要出出朱夢龍的醜,現在見朱夢龍如此配合,不由大喜,“好,今天本王爺便與寇姑娘談詩論詞,你這窮酸便在一旁看看本王爺的威風吧。”
“小人謝過王爺。”朱夢龍恭敬地朝朱國弼一禮。
寇湄很是奇怪,朱夢龍一向霸道異常,怎麼一見到大明的王爺,便像一隻狗一樣呢?難道自己看錯人了?
“為了給王爺你賠不是,小人出錢準備一桌酒席,還有一些小玩意助興,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你這奴才,道是很會做事,去準備吧。本王爺道是想要看看,你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朱夢龍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叫來被朱國弼一巴掌DD在地的侍女,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立即去我府上,通知我夫人,讓她找趙強,如若趙強離開,便給我調一百好手過來。”
“公子?”侍女遲疑地看著朱夢龍。
“快去,這混蛋來者不善,如果你不想你家小姐吃虧,就將我的話做。”
“是,奴婢這就去。”
在侍女離開之後,朱夢龍跑著跟上了朱國弼一行人。
酒過三巡,朱夢龍像狗一樣侍候在朱國弼的身旁,甚是讓朱國弼高興。
畢竟,朱夢龍的這種形態,會讓他在寇湄眼中的形像更加的高大。尤其是,當他看到寇湄越來越暗淡甚至於心死的目光,這更讓他得意非常。
“早聞姑娘才藝雙絕,但一直俗物纏身,不得前來。曾派家丁給姑娘送來一方古玉,不知姑娘可否收到?”
“王爺錯愛,白門不過一介娼妓,如何能稱‘才藝’二字?不過是生於風塵,解風塵中的一些謀生手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