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黃妙文,黃妙清輕蔑地說:“我以為有多艱難,原來不過水就能輕鬆解決這種毒藥。”
“妙清,不可小覷這倚月皇帝!”黃妙文不敢苟同姐姐的態度,因為他親眼瞧見了那人在自己軍中的那分暢行無阻。即使是整個南郡大軍也不可能阻擋得了那人。昨晚是她給自己的一個警告而已!若是她真要下什麼歷害的毒藥,只怕不會費太大的勁兒就會滅了這支南人軍隊!
看來昨夜黃妙文的痛苦沒有白受。
“哼,我看你是被那人的藥整害怕了,堂堂南郡三王子、大將軍經過這一點點措折就膽小如鼠了!”黃妙清對自己的弟弟從內心裡生出幾分鄙視,突然意識到什麼,幾乎是咬牙切齒,“倚月皇帝?你是說倚月皇帝那姓英的賤人就在這河渠縣郡?”
“沒錯!那人就是近兩年來傳聞頗多也極神秘的倚月新皇!”黃妙文說,“我們不可能是這人的對手,不如趁倚月大軍未到,咱們儘快返回南郡,我想還能保住咱們這幾萬南人性命!”
“哼,妙文,你真是被那賤人嚇怕了!區區一點小毒就讓你懼得停步不前,你還算不算一個男子?”黃妙清冷哼一聲,“據我接到的來報,目前河渠縣內守軍不過一千人,咱們十來萬大軍會攻不下一個小小的孤城?咱們趁倚月援軍未到之時,攻破河渠城門,活捉倚月皇上,豈不快哉?哈哈哈!”果真是冤家路窄,這麼快就遇上了!英舸妮,但願你別落在我黃妙清的手中!
看著瘋狂大笑的黃妙清,黃妙文連連搖頭。他知道他的這個姐姐一旦瘋狂起來,沒有人能壓制得了她,他一直知道她的手段,更何況,平日裡自己還懼她幾分,這次怕是……昨日傍晚的毒煙與昨夜倚月皇帝親臨南郡大軍的那份氣魄,令黃妙文的頭腦終於清醒了,也徹底看到了南郡與倚月的差距何其巨大!往往寶貴的經驗是慘痛的教訓換來的。他不想看著這剩餘的南人葬送在自己手中,“妙清,放棄吧,或許這能給咱們留下一條後路!”
“放棄?”黃妙清凌厲地瞪了一眼弟弟,“妙文,想不到你這麼孬,受了一點措折便想放棄?我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何曾放棄過?”
“姐,不要再執著了,我們已經錯了一回,屠了倚月兩個小鎮,若是我們承認錯誤,或許她會給我們以及南人一條生路。”黃妙文極力勸道。
“哼哼!妙文,你怎麼變得這麼天真了?”黃妙清看著弟弟的眼神極度鄙視,“你何曾見我放過一個與桑秋水有染的女子?桑秋水對我重要,對南郡更重要!你以為我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年為的什麼?還不是讓桑家錢財落入咱們黃家,只要有桑家的雄厚財勢相助,不要說一個倚月,十個倚月也會逃不出我的手掌!”不過,論桑秋水的姿色也的確令人心癢難耐!
黃妙清越想越是得意,再也聽不進黃妙文的一絲勸告,傳令南人大軍全部開至河渠,自己親自督戰。黃妙文眼中露出絕望,他只能祈求上蒼,別讓南郡大軍在瘋狂的妙清手下全軍覆滅!
塵土飛揚,所有南人大軍幾乎傾巢而出。舸妮臉色從未有過的陰冷:看來這些人沒有吸取昨日的教訓,竟然變本加厲起來。南人軍隊的人數竟然比昨日更番了兩倍!今日逼我如此,哼!也該是讓爾等知道我的歷害了!
“河渠縣城內的人聽好了!我南郡十萬大軍至此,爾等乖乖開啟城門,速速迎接我軍進城,或可饒爾等一個全屍!若待我大軍攻破城門,只怕爾等碎屍萬段,屍骨無存!”黃妙清帶領大軍剛一落足於河渠城外,便令人傳話,其神情態度囂張至極。
舸妮目力如電,早已看見了那大軍中的黃妙清,當下對身邊的桑秋水笑道:“秋水,這可是你給我惹的麻煩來!呵!天下多情女子何其多,卻非要偏偏惹這麼一個變態!一怒掀起天下大亂,竟然視人命如草芥!”
“舸妮,你此刻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