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恭敬的行禮。
我跟莫九追問左璟那兒的訊息,女人為難的說訊息封鎖的厲害,她們的人也沒什麼收穫,只知道她們朝裡大亂,女帝睦言飛急出病來,左璟國岌岌可危。
事態有越鬧越大的傾向,看來這次睦言飛想借兒子出嫁來挽救國勢是徹底失敗。
我這邊雖然收不到飄雪和水胤月的訊息,不過好在沒聽聞美人花落誰家的傳聞,加上鬼精明的水胤月,照此看來,他倆應該還都平安。
出宮門,我牽回長空,拉著馬韁往王府走,回王府,勢必要路過最熱鬧的長亭街,大街離皇宮不遠,藉著交通要道的便利性,這一帶人氣很好,買賣也各個乾的似模似樣。
離中午還有些時間,此時的街道上滿是做買賣的小商販,還沒到收攤的點兒,一些煮麵食的爐灶依然冒著熱氣,攤位前還有人頭攢動的景象。
聽著小販的吆喝聲,我牽著馬,從人群中緩步前行,忽見前面一個背影如此熟悉,小小的個頭兒顯得很是嬌俏,頭上是已婚男子的髮式,整齊的髮式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夫君,髮髻上插著的簪子不多,不過每一支都相當精緻漂亮,而且若是細看那做工,懂行的人一眼便知,這是左璟那兒產的佳品。
在回府的路上能遇見月秀,讓我頗為欣然,他戴著我送的首飾,小臉薄施脂粉,人兒看起來成熟了幾歲,出落的更加明豔動人。
月秀提著幾袋點心,正駐足於一家布行門前,眼睛盯著店裡掛出的衣服新樣式看得出神,好奇的循著他的視線望去,那些衣服款式挺漂亮,可惜明碼標價,牌子上的價格貴的出奇。
真是亂開價,什麼衣服能貴成這樣……心裡不滿的嘀咕著,我抬眼看了看這店的招牌,幾個墨龍飛舞的大字“錦福莊”,邊上還有個小小的古怪符號,與我那塊小金牌上刻著的符號如出一轍,看來是同一個人的買賣了……
難怪這店有些與眾不同,我想贊這金老闆真會做生意,專掙男人的錢,據我所知,這店裡賣的布料和衣服一向都是最新款,說的簡單點,就是引領潮流的布藝行,店裡的裁縫為顧客定製衣服,不過那價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更稀奇的是,如此天價竟還有貴夫爭相購買,可見這裁縫手藝之巧,金老闆的謀略之深。
見秀兒對那些衣服只是看,而不去問價,甚至連店門都不曾邁進過,他到底是覺得價格太高?還是覺得這款式太大膽,不敢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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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輕巧的摟住他的腰肢,小人兒先是驚訝的想掙扎,可回頭一看,抱他的人是我,又鬆了一口氣,換上笑容,輕撫自己胸口,對我嬌嗔道,“王爺為何不先發個聲,差點把我給嚇著。”
“呵呵,當是採花惡盜了麼。”笑著調侃他,我摟著人兒,然後側身一拍長空的屁股,聰明的坐騎會意,嘶嘯兩聲,邁開蹄子自己回府。
目送馬兒離去,我環抱起月秀,問道,“為什麼不帶小玉一起出來?一個人上街,若是真遇到劫色的怎麼辦?”
“靛玉他……身子還有些不適,想著也沒多少東西,這兒離王府也不遠,我就一個人出來了。”大庭廣眾之下被我擁在懷裡,嘴裡還說著男兒家的生理期,這著實讓男人羞臊的小臉都紅了。
捏捏那紅撲撲的小臉,我接過他手上拎著的大包小包,“阿遙呢?還沒起?他應該陪你逛街,幫你拎包才對!”
責備那廝不懂得抓緊時機討好未來同侍一妻的小兄弟,卻見月秀幫著阿遙說話,“靠山王大人還在休息,再說了,人家是客,怎麼能讓她來幫我提東西呢!王爺,哪有人家這麼待客的呀。”
“呵呵……”抿嘴輕笑,我摟著男人往錦福莊裡走,目的有二,一來是給男人的衣櫥添置些新衣服,二來,我想認識一下這裡的掌櫃,順便找個機會聯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