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上,許白鹿聽著錄音機,嘴裡唸叨著,正在學法語。
移民手續正在辦理當中,雖然可能需要四年的時間,但是現在已經可以開始學了。畢竟,魁北克省的官方語言是法語。
當然,只懂英語的話,在那邊也是能混的。
許白鹿閒著也是閒著,英語口語基本已經過關了,所以開始學這個。
她沒想到,難度還不小。
據說法語號稱是中等難度的語言,難度跟學中文有得比,尤其是詞彙量很大,這就讓許白鹿感覺很為難。
不過,她現在是全職躺平,生意方面由許美婷在運作,不需要她來操心。所以,每天都閒得蛋疼,除了去跳舞健身以外,就是美容護膚,以及學新語言。
“看來得花錢僱一個老師,這樣口語能提高得更快一些。”許白鹿思忖道。
她正在想著這件事情,突然間,老許房間的門口被推開,走出來一個披頭散髮,約莫三十多歲的白人婦女。
對方跟許白鹿打了個招呼,然後走進了洗手間。
許白鹿見狀,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這女人是從袋鼠國那邊過來的,長得也就一般般,並不是所有白人女性,都是貌美如花的型別。
這位正是老許的新情婦之一。
蘭桂坊這樣的地方,令老許這種有錢老男人發現了新世界,整天跑過去尋歡作樂。尤其是,當荷包鼓脹之後,更令老許自信心爆棚,經常逮著外國妞搭訕。
或許是看著他出手闊綽,又開著法拉利,願意上鉤的女人還真不少,有年輕的,也有中年的,各種膚色的都不稀奇。
在“鈔能力”的加持下,許正茂越發的風流。
反正許白鹿這一陣子,看到老許往家裡領了好幾個女伴,這也令她感覺非常不爽。
這花心小老頭,真是夠了!
資本主義腐朽墮落的那一套,全被他給學去了,還真把自己當成資本家了?
一會兒功夫,許正茂也打著哈欠,從房間裡走出來,頸脖上還殘留著口紅印。
看到這一幕,許白鹿有些火大:“爸!你現在是越發亂來了!整天往家裡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小心哪天得病!”
許正茂聞言,倒也不生氣,只是嘿嘿的笑了笑:“多大的事情,不值一提!男人這輩子,無非就是兩件事,簡單的來講,就是事業和愛情。”
“翻譯過來,就是掙錢和泡妞。”
“你爸現在不差錢,年輕的時候又壓抑太久了,稍稍放縱一下,能出什麼大問題?”
許白鹿又翻了個白眼,那是非常無語:“那你也得注意點影響!這要是還在嶺南省,高低判你個流氓罪,拉去荒郊野地打靶!”
許正茂哈哈大笑起來:“不至於,真不至於!再說了,我恐怕這輩子也未必有機會回老家了!”
許白鹿眼珠轉了轉,突然岔開了話題:“爸,我有事情想問你。”
“說吧!”許正茂坐在沙發上,愜意的翹起二郎腿。
“上回你不是讓我聯絡了易叔嗎?承包藥材場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進展?”許白鹿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許正茂摸了摸鼻子,臉色頓時一沉,“定南那邊都是山區,近東忙活了半天,跑了不少地方,也就給咱們種植基地,僅僅增加了三百多畝的土地。”
三百多畝?!
許白鹿傻眼了。
她大概也知道,定南那邊很多石頭山,耕地面積都很少,卻沒有料到,實際上如此的困難。
原先她還以為,有易劍波幫忙,好歹搞個千把畝的藥材種植基地,也算是可以應付一下了。
“跟我預期之中,差距有點大啊。”許白鹿說道,“那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