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這麼重?
這是把人給踢壞了啊!
周春明有些震驚。
不過,公社的人都在這裡。
肖衛革也沒必要騙人。
如果沒動手術,根本連輸液都不用。
這意思就是,肖衛革得有很長時間,不能禍害女知青,或者是公社的其他小姑娘。
“這怎麼行?故意傷人這是犯罪!咱們拿傷情鑑定報告收拾她!”周春明說道。
肖衛革趕緊搖頭,壓低聲音說道:“兄弟,咱們不能衝動!”
“事情一旦鬧大,就很難收場。”
“我這以後沒辦法再進步了。”
“努力了這麼些年,豈不是白忙活了?”
看到肖衛革顧慮重重的模樣,周春明心裡暗笑了兩聲。
很明顯。
肖衛革恨許白鹿入骨。
但是礙於易劍波,他不敢發作。
畢竟,老易雖然身在省城,級別可比他高太多。
“衛革哥,那咱們怎麼辦?”周春明又問。
肖衛革深深看了他一眼,說道:“春明兄弟,我跟你一見如故,比較投緣,反正哥沒把你當外人看待。”
“就這麼跟你說吧。”
“許知青換了個靠山,非常硬的那種。”
“我可以豁出去,跟許知青鬥到底。但是,可能會連累到提攜我的‘貴人’,那我怎麼過得意去?”
“老易是吧?易秘書長確實不好惹!”周春明嘿嘿一笑。
霎時,肖衛革震驚了。
半晌,他才說道:“好小子!訊息可真靈通!我都懷疑你是許知青肚裡的蛔蟲!這懂得也太多了吧!”
周春明笑而不語。
有些事情他懶得解釋。
而且,許白鹿為啥踢肖衛革,不踢別人,答案顯而易見。
“既然你知道易劍波,那就好辦了,”肖衛革頓了頓,意味深長的說,“有些事情,咱們不能擺到檯面上來,得悄悄的辦……”
“明白!”周春明點頭。
在背後捅刀子,這才符合肖衛革的風格。
所以,這一次表面上,肖衛革選擇了隱忍退讓。
實際上,報復還沒來到。
那就先讓許白鹿猖狂幾天。
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什麼叫做人狂有禍。
沒有在醫院多待,周春明又陪著肖衛革說了幾句話,很快又回到藥材站。
李章平、楊店峰他們也都來了。
小小的藥材站,簡直熱鬧得像是過年。
到了中午,周春明親自下廚,給大家做了幾個菜,又讓辛志強去買啤酒,眾人聚餐小喝了一頓。
每人一瓶啤酒,也不至於礙事。
午休的時候。
孫衛國送來了一封電報。
是張沅從省城拍過來的。
反正就是說,昨晚跟高繼偉談妥了,張沅把東西物歸原主,老易那邊保證不會追究。
這樁風波算是過去了。
如果易劍波方面不講武德,仍舊想辦他。
那麼張沅也只能曝光他跟梅麗華的地下情,以及許白鹿的真正生父是誰,來個互相傷害。
只要易劍波不是個傻子。
肯定得信守承諾。
看完了電報,周春明把它給扔進柴火灶裡燒了。
實際上,他對張沅和梅麗華、易劍波的恩怨,並沒有興趣。
而且張沅這人,野心和能力不匹配,是個危險人物,以後少接觸就是了。
到了下午五點。
知青點那邊傳來訊息。
說是專門主管知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