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家謝師,拜會師長”,可阿誠卻忍不住發散了思維。
汪曼春受明樓邀請上了車,阿誠下來打招呼道:“汪小姐好。”
汪曼春笑著說:“好久不見,阿誠,回頭我要是問起師哥在國外的事情,你可不許保密啊。”
阿誠笑著看了明樓一眼,然後向汪曼春點頭,說:“汪小姐開口問的,在下,當然是知無不言。”
明樓應景地數落了他一句“吃裡扒外”。
阿誠心裡哼哼,我不但敢吃裡扒外,我還敢賊膽包天當大少奶奶呢。
明臺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在飛機上才初次相見的中年男子背對著明臺處理公事,聽到衣料的摩擦聲後頭也不抬,“你醒了。”
明臺環視四周,心中有些慌亂,他隱約記起這個男人在飛機上的拉攏以及那一句“從來沒有人敢當面拒絕我的邀請”。
他問道:“這是哪?”
“軍校。”
明臺瞪大了眼睛,掙扎了下了床,只是渾身上下依舊沒有多少力氣,就連站穩都是一種奢侈。是了,下飛機之後,是這個男人和他的手下對自己下了藥,所以才會昏沉至今。
王天風還好心地提醒他最好別動儲存體力,免得受傷。
明臺:“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天風淡淡回了一句“你不肯選擇跟我們走,於是我替你做了決定。”
明臺不願被人限制自由,頓時從口角糾紛上升到了拳腳問題,只可惜平日裡練過的西洋劍術與拳擊敵不過藥效,他就像一隻炸毛的紙老虎一樣撲了過去,邊動手邊大罵他混蛋。
王天風沒費多少力氣就把明臺壓在身下,然後教他做人,“最後一次。”
明臺被他扣住喉嚨,艱難道:“你說什麼?”
“最後一次允許你罵我。”
明臺不信邪,掙扎著又罵了一句“混蛋”。
王天風毫不留情地扇了一耳光過去。
明臺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居然打我?”
王天風:“……”
“連我大姐大哥都沒打過我,你居然敢打我?!”
王天風:“……”
一晃十餘日過去,阿誠與明樓將新政府的工作處理的井井有條,閒暇時分,兩個人還要私下裡商議如何應對汪曼春並不信任的跟蹤行為。對此,阿誠還一副喜聞樂見的模樣嘲諷明樓,“說好的前任感情似海深,到你這裡就變成了相愛相殺跟蹤心。”
明樓不去理他,推了推金絲眼鏡,說:“看來你的工作還是太少,居然還有心情嚼舌頭。”
阿誠翻了個白眼說:“萬惡的老闆。”
“去給明臺打個電話吧。”明樓說,“他去香港大學唸書也已經半個多月了,問問看有什麼需要的,免得他放假回家又在大姐面前說咱們倆不顧家人。”
阿誠90度躬身行了一禮,“是的老闆,好的老闆。”
明樓:“……”
阿誠走了兩步,忽然轉過頭問道:“咱們……就一直住在酒店嗎?”
明樓頓時想起他在國外訂的情趣酒店,警惕道:“你想說什麼?”
“……”阿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咱們大半個月都沒回過家,這要是讓大姐知道了,豈不是要家法伺候。”
他看了眼左右無人,又壓低了聲音,“況且,回國之後咱們又在新政府上班,大姐一向討厭明家人涉足政治……這兩點同時炸,大姐真有可能動家法啊。”
明樓揉著眉心:“我又何嘗不知……”
“算了算了,我不講了。”阿誠識趣地換了話題,“我還是去給咱們家小少爺打個電話吧。”
這電話一打,倒是牽扯出不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