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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中的一環。

油畫家園

梁仲春的太太只是被閨中好友拉走了半分鐘,再回來時苗苗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誠站在遠處一角,冷眼旁觀自己佈下的棋子眼線僅憑一碟子杏仁餅便哄騙得梁處長寶貝兒子去拿氣球炸房門。只聽得“啪”的一聲,房中的明樓與汪曼春頓時雙雙吃驚,前者更是直接掏出槍對準門口。

不過預想中的槍戰暗殺並未出現,只有一個拿著破裂氣球的懵懂孩童站在門前。

梁苗苗人畜無害地站在那裡,心中還在想著一會兒去能去吃杏仁餅了。

阿誠掐著時間衝了過來,變臉似的換上驚慌失措的表情,“對不起,先……”

那個“生”字,戛然而止。

此時阿誠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姿勢曖昧的明樓與汪曼春,心中彷彿燒起一根引線,然後成片的私炮房和麵粉廠開始接二連三地炸了起來!明長官不久前還耳提面命的“做人做事,大局為重”到了此時此刻,已經變成了阿誠毫無理智可言的“去他喵的大局為重!”

明樓以目光示意他淡定,“沒事了,你出去吧。”

阿誠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便領著梁苗苗離開,他抬手提房中的兩個人關上了門,然後在最後一刻抬起頭盯了明樓一眼。

明樓:“……”

汪曼春問道:“師哥,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明樓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妨。

阿誠心裡翻著醋浪,領梁苗苗吃完杏仁餅後又親自將他送到正在尋人的梁太太手中。

看似機緣巧合之下,他就與梁仲春牽上了線,一大一小兩隻狐狸碰杯而飲,彼此對視的目光之中都包含著似有若無的深意。明樓與汪曼春走出房間,一抬頭,明樓的視線便穿過人來人往的舞會直直落在阿誠身上。

準確來說,是落在了帶著一臉討好笑容與阿誠說笑不已的梁仲春身上。

汪曼春似乎有些眼花,她剛剛隱約看到師哥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與梁仲春搭上線之後,阿誠孤零零地坐在吧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果酒。汪曼春挽著明樓的手臂,兩個人郎情妾意地走了過來,明樓按照劇本命令阿誠去請南田課長跳一支舞好報答她的知遇之恩,阿誠盯了汪曼春一眼,低頭離開吧檯。

汪曼春目送他前去邀請南田洋子跳舞,轉過頭對明樓說:“師哥,阿誠剛才瞪我……”

明樓嘴上寬慰她不要放在心上,心裡卻暗暗道:“他連我都敢瞪,更何況是你。”

晚會散場後,明樓以公事為由提前離開,表面上被汪曼春賣了的阿誠與南田洋子也建立了初步的友誼,他在回家的途中詳細交代了自己與南田洋子的對話,明樓細細分析過後安排了繼續聯絡的任務。

處理完正事後,明樓心中惴惴不安,生怕阿誠開始因為晚上的“偶然撞見曖昧舉止”之事而開始大爆炸,但是一直到了下榻的酒店,阿誠依舊臉色淡然絲毫沒有異樣。明樓心裡倒吸一口涼氣,默默作想道:“心裡記仇以後新賬舊賬一起算,這樣更恐怖啊……”

阿誠淡定地去了浴室,一邊洗澡記下明樓小黑賬,一邊哼著前些天專門為汪曼春而作的歌曲,唱著唱著,白日裡的憋屈就煙消雲散了。

明樓敲敲浴室房門,“阿誠,你在唱什麼?”

裡面的歌聲消失了,然後阿誠裹著浴巾推門而出,故意露出結實胸肌與塊狀分明的腹肌,冷淡地趕他離開:“滾滾滾,回你自己房間去。”

明樓嗅著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一臉無語:“……”

明樓住在酒店一個多月不回家的下場,就是在汪家舉辦的金融沙龍上被聞訊趕來的明鏡狠狠扇了一巴掌。

阿誠站在明樓旁邊,看著都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