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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阿誠搖頭道:“有黎叔和程錦雲他們幫襯,打了止疼針,但還需要再處理一下。”

明樓依舊沒有放下心來,“忍著點,熬到晚上一切塵埃落定,我再幫你包紮傷口。”

阿誠理解一笑:“我明白,大哥。”

明樓見他臉色依舊有些發白,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他勉強按捺心中的百般滋味,以故作輕鬆地口吻問道:“一會兒就要去開會了,我髮型怎麼樣?”

阿誠臉上笑容愈發濃烈,“真像漢奸。”

明樓:“你現在和明臺一樣,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

阿誠挑眉道:“我們說話坦誠而已。”

明樓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看來我要學大姐整肅家風了。”

阿誠眼睛“唰”的一下亮出了光:“整肅♂家風?怎麼整?床上嗎?什麼時候?”

明樓:“……”

回到明公館以後,明臺壓抑一整日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地方。

他在親手送南田洋子歸西以後,便將往日裡的一切線索串聯起來並且得出了大哥就是頂頭上司“毒蛇”的結論。他記起毒蛇親自下達的“清除明樓”的任務,熊熊燃燒的怒火一下子湧上腦門,他拔起槍對準明樓,說想要一個答案,明樓望著養了多年的弟弟第一次舉槍對準自己,眉頭頓時皺緊。

護夫狂魔阿誠先是一驚,驚完之後同樣拔槍對準明臺,讓他放下槍好好說話。

三個人之間進行了一長串的“你敢開槍嗎”、“你把槍放下”、“他放我就放”的實力嘴炮,最終明臺一揚手在明樓耳邊放了一槍,正好將從前那張“湖畔旁,樹林邊,我和阿誠盪鞦韆”的油畫打了下來。

阿誠:“……”

護夫狂魔阿誠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你居然敢打我和大哥的定情作,活的不耐煩了你!”

明臺與明樓原本還在對峙,忽然間阿誠插了進來,就變成了明樓大家長阻攔兩個年幼弟弟打架的局面。

明臺趁著混亂功夫十分解氣地揍了明樓幾拳,原本快被安撫住的阿誠瞬間又炸了毛,“還敢打大哥?!大姐不在家,你反了天是吧?!要不是為了清除你在日本領事館留下的手錶證據,我也不會被南田洋子盯上,大哥也不至於鋌而走險制定出這麼一個兇險的計劃……嗚嗚……”

明樓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擦了擦自己剛才被打得生疼的臉頰,盯了眼愣在原地的明臺,然後將阿誠扯進房裡,“別廢話了,先來處理傷口。”

明臺在門外躊躇了半天,大著膽子敲門,得到許可後一進房就看見阿誠哥上身被剝得精光,而方才自己還拿槍對準的大哥正熟練地替他縫合傷口。明臺眼睛裡全是阿誠哥手旁染紅的白襯衫和滴血的紗布,他沉默了一會兒,提出想要和大哥明樓單獨談談的想法。

明樓不輕不重地看了他一眼:“叫我大哥是吧。”

明臺低著頭應了一聲,神情像極了受挫的小鵪鶉。

明樓哼了一聲:“出去做飯。”

阿誠接著添了一句:“別打擾我們。”

明臺悻悻地合上房門,去廚房開始煮麵。

明樓臉上似乎還存著方才明臺敢拔槍對自己動手的怒氣,阿誠切換掉“護夫狂魔”,又以明家大少奶奶維護妯娌叔弟和平穩定的口吻勸了明樓幾句,說是明臺動怒也屬正常畢竟你這命令本來下的就不合理。

明樓黑著臉抽了他一腦瓜子,“剛剛最先動手打他明明是你,現在倒反過來裝老好人了。”好在他顧忌阿誠的傷勢,沒敢下重手。阿誠故意裝作疼得齜牙咧嘴的模樣,“我要是不維持安定,怎麼對得起你明樓大少奶奶的身份?當一回老好人,你居然還家暴我……”

明樓:“……”

有理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