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老劉家村,小裕打電話來說,水喝完了。我幫他織了一件毛衣,還幫奶奶買了棉衣,也要拿回去。”
陳維政說:“好的。”跟區傑阮蕾說了一聲,離開隆慶花園。
回到劉懿老家,陳維政很高興的看到家裡有了一些明顯的變化,劉懿家的院子圍了起來,雖然用的是水泥磚,不是陳維政那樣用鵝卵石,也很整齊,光亮。劉懿家的院子,是後院,不象陳維政家是前院,要走進房子,才進到菜園,菜園裡,種著一些大白菜和蘿蔔菜,還有一些包菜,萵筍,天涼了,菜的品種也不多。沒有養雞鴨,更沒有養魚。
聽到外面門響,在院子裡伺弄菜地的奶奶走了出來,看到是他們倆回來,奶奶滿臉都是笑意。
先進到奶奶房裡,大加侖桶的水見了底,陳維政叫劉懿帶路,拿著加侖桶到井臺上,提了幾桶清澈的井水把加侖桶灌滿。從空間拿出兩粒芝麻大的靈丹,放進水裡,再把壓水器裝上。告訴奶奶,喝完了就告訴一聲,不能讓小裕間斷,奶奶說:自從喝了這個水,小裕的體力很好,抵抗力很強,每天都是跑步上學,就是費鞋。
劉懿拿出給奶奶的棉衣和棉褲,這是劉懿在潯北買的,難為她在那個小地方還能買到這麼合適老人的衣服。女人的眼光真的與男人不同。
開啟冰箱門,裡面有肉有蛋,劉懿覺得滿意,這時,陳維政掏出一大堆在潯北買的糕點、南城買的老婆餅、老公餅,放進冰箱,劉懿驚叫著:“老公,我都忘記還有這些了!”分了一部分出來,說等會拿過陳村去給那邊的爺爺奶奶。
陳維政從空間裡拿了一雙正品勾勾運動鞋,一盒五雙裝長筒保暖襪和一件帶風雪帽的羽絨大衣,扔在小裕的床上。一邊的劉懿,捧著一件手織的毛衣說:“看到你這些,我這件就算寒酸了!”
“那不一樣,你那是一針一線織出來的,是溫暖牌的。比我這些珍貴得多。”陳維政說。
“那我給你織,你穿不穿?”劉懿說。
“我一定穿,我從來沒穿過,也從來沒有人織給我穿。”陳維政的語調裡有點酸意。劉懿知道他從來沒有享受過母親的溫暖,暗自責怪自己居然沒有想起幫他織一件毛衣,真是失職。貼過去,抱著陳維政,說:“對不起,是我疏忽,我馬上幫你織。”
“不要你馬上幫我織,是要你幫我織一輩子。”陳維政抱著劉懿說。
“嗯,好,我一定幫你織一輩子。”劉懿說。
四點多,小裕放學回來,看到姐夫,小裕很高興,跟姐夫打招呼後跑房間放書包,很快又尖叫著跑了出來,身上穿著羽絨大衣,問陳維政:“姐夫這是給我的?”陳維政說:“你說我們家還有誰能穿得下這麼大的衣服?”劉裕得意的笑了,跑到奶奶面前,顯擺的說:“奶奶,你看,姐夫幫我買的。”奶奶說好看。
劉懿說:“小弟,你怎麼知道這是你姐夫買的不是我買的?”
劉裕說:“老姐,你知不知道,這個衣服很貴的!你會買這麼貴的衣服給我?”
奶奶和劉懿都笑了,陳維政沒有笑,走進劉裕房間,拿出劉懿幫織的毛衣,問劉裕:“小裕,這件毛衣和這件大衣,誰更貴,誰更重,誰更貴重?”
劉裕看著陳維政,想了想,想不明白,估計是讓陳維政的繞口令給繞暈了。
“我跟你說說這兩件衣服的故事好嗎?”陳維政說。
劉裕點點頭。
“這件羽絨大衣是姐夫買的,你猜對了!因為姐夫挺笨的,不會做衣服,就只好去買,這種衣服雖然很暖和,很好看,也很貴,但是滿大街都是,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得到,所以它並不貴重。”停了一下,陳維政繼續說:“這件毛衣,並不貴,用幾十塊錢,買回一斤毛線,織起來就行。你肯定已經猜到,這件毛衣是你姐姐織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