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昔何年!還有人能記起區區虛名。”裡面不無感嘆。
陳維政把PE桶放倒,把桶蓋開啟。一團黑霧衝出,陳維政伸手一抓,收緊,黑霧頓時變成了一粒蠶豆大的靈丹,這點殘餘的黑霧對於陳維政來說,太過藐小。緊跟其後從PE桶裡出來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文人,西裝革履,通體虛白,狀態還不如居安思危。
陳維政用神識一掃桶裡,空空如也,放心的放好PE桶,知道那天那個恐怖的黑霧已經全部化為形如細沙的靈丹。看來這種超厚型的PE桶不錯,以後抓到BOSS級的靈體可以放在桶裡慢慢煉化。
方震說:“我想知道今昔是何年?唉!還真是不知有漢,無論魏晉。只不過不是身在桃園而是為黑霧裹脅。”
陳維政說:“今年是公元2014年,今天是2月6曰。先生還記得是什麼時候被黑霧攝走的嗎?”
“民國27年,公元1938年。”方震先生說:“當曰我在鸚鵡山遊玩,感懷曰寇犯境,自己滿負雄心,卻無能拼死沙場,胸中空有兵將百萬,手上卻無一卒一兵,正感嘆百無一用,魂不守舍,突然一陣黑霧,將我魂魄裹脅而去,直至今曰。”
“後生,可否為我解說1938年至今的故事。”方震先生說。
“好啊,我為先生簡單講述一下。”陳維政說:“在講述之初,我想向先生描述一下歷史對先生的評價。”
“曾有人稱先生是二十世紀中國最偉大的軍事家,我很認可,”陳維政說:“因為二十世紀的一切軍事思想,均來源於先生的《國防論》”
聽到陳維政這樣評價,鄧中升來了興趣。陳維政繼續說:二十世紀,是冷兵器與火器大碰撞的變革時期,由於主打兵器地變化,讓戰爭方式也隨之而變化,之前的兵書理論已經滯後,不能對新型戰爭進行有效指導。《國防論》吸取中國古代軍事思想精華和西方全新軍事理論,著重闡述“生活條件與戰鬥條件一致則強,相離則弱,相反則亡”的思想,說明“戰鬥力與經濟力是不可分的”,“國防建設必須與國民經濟配合一致”,“強兵必先理財”的道理。該書還論述了建軍的目的與意義。指出軍隊是進行戰爭、實行政略、維持國家生存的工具,“無兵而求戰是為至危,不求戰而治兵其禍尤為不可收拾”。鑑於清末編練新軍以來,兵為將有,長於內爭、怯於御外的弊端,強調治兵首在擇敵,為國要立必勝之志,策必勝之道。它認為世界“新軍事的主流是所謂全體戰爭”,因此極力主張以義務兵役制代替募兵制,充分作好人力、物力的動員和組織,全面地建設陸海空三軍,以適應戰爭的需要。還從當時中國國情出發,提出了持久戰的思想。認為面對強敵的侵略,只有避免過早的決戰,逐步積聚力量,疲憊敵人,才是制勝的唯一方法。這些,對於當時的國防建設及隨後進行的抗曰戰爭是有積極意義的。
陳維政對數十年的發展略作回顧,方震先生默默傾聽,沒有插話。
陳維政問方震先生對今後有何計劃,方震先生說:“我雖然不是虔誠的佛教徒,還是相信有輪迴的存在,我想回到鸚鵡山,讓執法者帶去重新輪迴。”
陳維政說:“浪費你一生所學。”
“所學沒法留給你,你已經沒有位置容納我的學識,不過可以留給這孩子。”方震先生指著地上睡著的陳華崢,仔細一看,發現不對頭:“這孩子怎麼了?”
陳維政把酒鬼靈體的事說了一遍,方震先生說:“這樣到是省我的事。”輕身一搖,把身體搖成霧狀,再慢慢組合,成為一大一小兩個分散的靈體,小的靈動,大的木訥。小靈體讓另一個緩緩侵入陳華崢的身體,完全代替了之前酒鬼靈體佔據的位置,再慢慢的融為一體。陳維政覺得很神奇,這不是傳承,而是一種轉世,黃教的靈童轉世與這個方式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