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樣子,我愈發開心起來。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好,也不再時不時的煩蔣炎一下。蔣炎很少主動找我聊天的,所以我要是不說話,兩個人沉默一天也不奇怪。而周梓雨和蔣炎之間一直是蔣炎找話題哄他開心的,蔣炎不說話,周梓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我們這輛車很安靜,十分詭異的安靜。蔣炎以前很照顧周梓雨的心情,氣氛稍微不對,他都會調節氣氛或者轉移話題。結果今天蔣炎也不知是變遲鈍了,還是故意懲罰周梓雨,反正一天沒開口,晚上天黑的很早,這種雨夜趕路太危險,直接停在路邊,一人發了點餅乾和水,大家就在車上休息。蔣炎穿上雨衣去外面巡視了一圈,又安排好守夜的順序就帶著餅乾和一堆空水壺回來了。他讓周梓雨把水壺裝滿後再吃餅乾,周梓雨不樂意,蔣炎反駁道:“你現在是戰狼隊的人,本就應該負責他們的用水,你今天沒上他們的車,他們一天都沒喝水,你不能總是隻顧你自己。”
“你居然這麼說我,不是這樣的,不是。蔣炎,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怎麼會是他們的人呢,我······”他頓了頓,難過的說道:“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啊!”
“在你決定離開我的那天就已經不是了。”蔣炎不耐道。
你還吃了人軍隊快半年的飯呢,住了半年的房呢,說不定還收了別人的晶核呢,不然怎麼異能提升這麼快卻又完全沒有戰鬥力。我腹議著,臉上一派不以為然。
周梓雨情緒失控,潸然淚下,口中喃喃自語:“不會的,你一直都喜歡的是我,我也喜歡的是你,我們都是彼此的最愛······”
見他這樣,蔣炎不知是不耐煩還是不忍心,反正沒有再打擊他,拎著那些水壺去找易非去了。自從這場雨開始下後,易非開始可以吸收那枚八爪魚晶核了,每次休息的時候他都抓緊時間吸收,現在已經有要突破的跡象了,應該能多提供點水出來。
蔣炎離開後,周梓雨抹了抹臉上的淚,惡狠狠的對我說:“你別太得意,你不過是個廢物,不管是論長相身材,還是論心機異能,你樣樣都不如我,更何況蔣炎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你。而他喜歡過我那麼多年,雖然現在可能對我有怨氣,但是隻要我多道幾次謙,他總是會原諒我的。而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重新愛上我。你,永遠都別指望得到的愛!想都別想。”那副樣子,高傲的不可一世,彷彿世間所有的一切原本就屬於他,而那些覬覦著的人全都該死一樣。
這話直擊中心,雖然心裡感覺被深深的傷害了,無邊的挫折讓人難過。但是面上,我還是雲淡風輕的回道:“就算跟他做一輩子兄弟,我也樂意。你管得著嗎。他對兄弟們都是出了名的好,鞍前馬後,設身處地的為大家著想。你呢,你還是從前的你,但是蔣炎已經不是以前的蔣炎了,現在的你已經永遠不存在他心裡了。”我嘴上否定他的重要性,心裡越又十分懷疑蔣炎是否還愛著他。
周梓雨正準備反駁我,看到往回走的蔣炎,馬上轉換表情,畏畏縮縮的做出懼怕的樣子。我懶得理他,拿出餅乾開吃起來,蔣炎遞給我一壺水,然後又拿出比剛剛少了一半的空水壺遞給周梓雨說:“要麼裝滿,要麼等會你自己回原來的車去。”說完也不等他回話就坐到駕駛位吃東西去了。
我被周梓雨說中了心事,所以即使看到蔣炎對他如此不客氣也沒有再開心起來。吃完就放低了靠背,考慮到後面有人,我沒有放的太低,只稍微有點坡度就靠著閉上眼休息起來。周梓雨沒有吃餅乾而是照蔣炎的吩咐往水壺裡灌水,灌滿後遞給已經吃完的蔣炎,蔣炎抽出一壺給他,拿著剩下的離開。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見周梓雨不吃東西,也沒過問,跟我一樣放低椅背閉目養神。周梓雨十分勉強的吃了一半後,輕輕的平躺在後座。
☆、我和蔣炎之間的隔閡
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