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這他頓了一下看向蔣炎。這時金子出來化解道:“你別看塵兒臉長的嫩,他跟我們一樣大,大學畢業都兩年了,還是一副高中生的臉。高中畢業時啥樣,現在還是啥樣,看看我這張滄桑的臉再看看他的,真他媽讓人羨慕啊!”
我一肘子拐金子肚子上,他捂著肚子哇哇叫。不知道周梓雨是因為不習慣對著我這張跟他年紀差不多的臉喊哥,還是在那時已經潛意識裡面感覺到我將是他的一大威脅。只那時十分勉強的低聲喊了我一聲“封塵哥”,之後都是直呼姓名。蔣炎糾正過幾次,每次周梓雨都撒嬌的說,“封塵明明看著這麼年輕,我老叫他哥不是把他叫老了”。最後都不了了之。
我也不喜歡周梓雨,總感覺他會威脅到大家的生命。但是又不能因為直覺的原因將他趕走,畢竟他現在是蔣炎的情人。而蔣炎卻是我們的同伴。
會所的生活條件很好,不僅有水還有電,房間很多,一人一間都還有多的。末世只有幾天,之前儲存了一些熟食都可以直接食用,天色又晚了,也沒時間準備什麼好吃的。蔣炎讓我們隨意使用,在這裡休整一個晚上。這裡很安全,有任何事情警報都會響起,大家沒有必要守夜。好久沒能放鬆下了,於是我們各自找了一間房間洗漱休息。
半夜的時候,金子過來敲我的門。喊道:“塵兒,睡了沒?”
我給他開了門,揉了揉頭髮。讓他進來了,曉峰跟在他身後。我看金子扭捏半天,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無語。“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爺還要睡覺呢。”
“塵兒,我也不知道那周梓雨會在這裡,要知道有他跟著,我就不會提議跟他們一起走了。要不我們明天跟他們分開走算了。”
“為什麼?周梓雨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啊,只聽說是個藝術院校的大學生,人很會來事。”
“又沒把他當兄弟,真有事我們也不會冒險去救他,帶著就帶著唄,反正蔣炎會管他吃喝。沒我們什麼事。”
“我是說他和蔣炎不是兄弟那種關係,而是戀人那種,你懂嗎?”一直在旁邊亂晃的曉峰終於坐到金子旁邊,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
我橫了他一眼:“現在小學生都懂了,你把我當傻子嗎!”
金子看了看我的臉色,表情有些忐忑的問道:“那你覺得這事噁心嗎?”
“當然噁心!”看金子頹然的把肩膀垮了下來,表情十分痛苦。曉峰也頓住了,我接著說道:“男人跟男人我無所謂,就看他那矯揉造作的樣兒,我就不喜歡。”
金子又像重拾了希望,連曉峰都朝著我看過來。“那哪種樣的你喜歡”
“青梅竹馬,肝膽相照,真心相愛的那種,”我見金子和曉峰都鬆了一口氣,接著道:“像你和曉峰這樣的。”
“啊!你怎麼知道?”金子大驚,喊出來。曉峰意識到被耍了,不過看在我已經接受他們倆的關係了,就沒跟我計較,又放鬆起來,四處轉去了。
“你們倆沒事就互相送個秋波,趁人不注意就要摸個手兒親個嘴兒,兩人一分開就望穿秋水的在那等著,瞎子也看出來了。”我瞎掰到。
“你放屁,我啥時候摸他親他了?”說著朝我撲來,把我壓住,撓起癢癢來“說實話!混蛋!”金子惱羞成怒。
我最怕癢,被他咯吱的瞎撲騰,求他道:“放開我,放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金子終於停下,但仍壓我身上,大有不說繼續的意思。
我只能誠實道:“高中畢業的那天,我看到你們在學校後山那接吻了。”
這下金子放開我臉都羞紅了,十分窘迫的別開頭。連在後面假裝晃盪的曉峰動作頓時僵了一下。“我困了,回去睡了。”金子這藉口找的真TM假。
曉峰早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