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天,未曾聽聞過任何訊息?”
“世人皆說你要與綻珠小姐成親?”我不願相信,卻不得不問。
“對,一月之後便是我倆大婚之日。”龍炎背對著我,說出如此誅心之話。
“那我呢,我到底算什麼?難道你之前那些話都是騙我的?”不管你發生什麼都要把我排除在外嗎?連解釋也沒有嗎?
半響無人回應,我的心彷彿一下子被凍起來,冰冰涼涼的。望著沉默的兩人,心裡既哀傷又難受,我靜靜的說道:“龍炎,今日我便如了你的心意,只望你他日不要後悔今日所作所為。”說完,也不再彷徨。右手發出一道劍氣,左手尾指其根斷掉,那枚他贈送與我的玉戒指也隨著斷指一起掉落在石磚上,發出聲脆響。我的左手頓時鮮血淋漓,一下子沾溼了龍炎親自命人為我定製的衣衫,血珠一路蔓延,最後落在地磚上,斑斑點點,形似落梅。我的決絕嚇壞了綻珠,她分外慌亂,滿眼婆娑,忙跟我解釋:“不是這樣的,唉!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
“夠了!”龍炎終於回頭,他打斷了綻珠的話,卻沒有其它話要跟我說。
他看著我,面容冷峻。只是眼光掃過我的斷指時頗為不忍。
我心如死灰轉身意欲離開,卻被龍炎拽住,他用力一扯,高大的身軀便把我拘在懷中。我使勁掙脫,他卻不肯放開,也不開口解釋。最後把我逼急了,使出法術攻向他,沒想到他卻一點也不設防,硬用身體扛下了我的攻擊。他悶哼一聲,嘴角沁出猩紅。我不敢再動,由著他扯過我受傷的手,拾起地上的斷指,耗費靈力替我續上斷指。其實我本命為樹,過不了幾天便會長出新的手指,沒必要耗費靈力做這事,可他卻十分執著,硬是要把那舊指還原,終於在快天黑的時候,他把我的手恢復了原狀。這時他的身體才稍稍鬆了些,他有些疲憊的倚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對我說道:“我知現在放你離去,日後你定不會輕易原諒我,我卻不能留你。我雖萬般不捨,也不能跟你解釋,這是軍令。我只能告訴你,我只愛你,永遠愛你,必不負你。相信我,我只是想保護你!”說著也不等我反應就吻上了我,一時唇齒相依,靈舌翻攪,水聲四溢。身體早已習慣了他的親吻,又有好些日子不見,甚是想念,遇上龍炎如此熱烈,雙手不自覺便纏上龍炎的肩膀,頓時呼吸急促,滿眼情動。恨不得吻個天昏地暗。一吻畢,他緊緊抱著我,捨不得鬆開,我只感覺頸脖有些溼潤,便聽到了龍炎嘶啞的聲音:“回去罷,求你!”一時有些怔愣,他因我流淚?不想讓他為難,我只能順從,任命的會天界。這回峭峰和金千都沒能送我,可見事態緊急。
等我一身落魄的回到天界,收到了天帝給我的一堆賞賜。我終於不再是仙界最窮的仙人了,看著其它仙人眼紅的樣子我的心裡總算是好過一點。只是看到其中有幾樣只有龍界特有的寶物時,我的心又痛了起來。既擔心龍炎的安危,又恨他的自以為是。
龍炎啊龍炎,你不就仗著我愛你,才敢如此肆意的揮霍。只因你知道等你解決掉所有的麻煩和威脅,回來找我的那一天,我總會原諒你,總是會重新接受你。雖然明知你這樣想,不想順你的意,可真等到那一天我卻也知道自己肯定無法拒絕你。
我只能自傷自憐,在洞府裡醉生夢死。反正龍炎給我的寶物足夠我去換無數仙釀,所以我喝著也不心疼,如此暴殄天物,甚是爽快。
如此幾日,有天我在床上醒來,居然在洞府中見到了難道一見的天帝,他獨自一人立在我的床邊。我發現自己的洞府裡已經被他佈下層層結界,裡面發生任何事說過任何話都不會為外人所知。外面的人也難以發現裡面的不同尋常。
我忙起身行禮,他卻一直沒有回應,我只得半跪在地,不敢起身。
接著他對我說了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