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喜歡被稱為女同性戀的女人吧?這一點有研究的必要。”
“這是一種無聊的研究,而且看來好像沒有研究的時間了。”
蜃海帶著不祥的表情說出了不祥的預言。
“那個貴公子一定會在今天晚上來活剝你的皮。”
“我有同感。”
虹川簡短而沉重地贊同。水池彷彿失去了穩定性似地看著他們兩人。
“喂,我們是知己吧?不要眼睜睜地看著我陷入危機呀!”
“我會在你的墳前供上一束鮮花的。”
蜃海的回答很冷淡。虹川的反應更無情。
“這是給你的教訓。我想梔子花會比較好一點,因為這是口舌之禍。”
“哼,我終於看清你們的真面目了。”
水池說道。
“我沒有興趣一個人獨佔不幸,我一定會分給你們的。現在你們就盡情地笑好了。”
這三個惡人的預測似乎有些偏離了,受到侮辱的藍伯·克拉克並沒有立刻回來進行報復。因為有報告傳進來,有直升機從芝加哥的方向接近中。在甜點之前先吃完主菜,這是正常的順序。
夜晚的密西西比河恍如一條發著黑光的巨帶。直升機透過上方,竜堂終有節奏地敲打著空了的便當盒,突然對坐在他旁邊的人說道。
“離開HC時,續哥從湖面上跳到直升機上去吧?”
“是啊!”
續回答的聲音中沒有特別的熱力。被黑色的夜空和大河挾著的聖路易市街形成光層浮現起來。續看著這個景象。
“希望他們不要侵犯別人的領域啊!因為我們家的工作都是兄弟平均分攤的。說教的是大哥,諷刺人的是二哥,打架的是我,做夢的是餘。在這種時候是輪到我出場,所以希望你們不要羅嗦。”
終若無其事地對著哥哥們眨眨眼睛。始在續還沒有說什麼之前,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地開口道。
“說到做夢,餘來到美國之後好像就沒有做什麼夢嘛!”
“嗯,是啊!”
餘歪了歪頭。在明尼蘇達州的美麗森林當中和自然的精靈做肌膚的接觸,在重返野生龍的那一段期間,每天晚上,他總是睡得很沉。這到底是什麼理由呢?
當餘的思緒還沒有跌入深淵的時候,續喃喃地叫了一聲“啊”。當駕駛員確認目的地旅館的位置時,好像有云之類的東西包圍著旅館。
“是鳥!”
湯生叫道。看起來像雲的東西原來是鳥。如果旅館是燈塔的話,繞著旅館的鳥群化成了黑壓壓的影子,彷彿黑夜的一部分被撕扯開來,被一個隱形巨人的手撒落在天際一般。
照道理說,在夜裡,鳥幾乎是看不見的。渡鳥被照明燈光所誘,對強烈的閃光失去距離感而衝撞致死的事故也是屢見不鮮。可是,在這個夜裡,繞著旅館飛翔的鳥群卻以像是經過測定的正確性避免衝撞到旅館外壁。
鳥群的叫聲掩蓋過直升機的爆音傳進竜堂兄弟的耳中。看不出有多少種類的鳥在空中亂舞著。看起來像是有許多烏鴉,是因為所有的鳥都化成了黑影,根本無法做正確的觀察。
總之,直升機升高了高度以避開鳥群。就在這一瞬間,鳥群也發出猛烈的振翅聲往上高飛。機上的人們沒有時間去追究理由。直升機的一隻腳突然飛掉了,機體失去平衡。兩百公尺之外的大樓壁面開了個洞,更對面的大樓也一樣開了洞。這個景象實在很奇怪,事態卻很明白。這裡發生了和他們在芝加哥經歷的同樣事情。
“克拉克這傢伙,他瘋了不成?”
湯生泛青著臉。冰凍之前的冷汗落在他心底深處。他無力地靠在壁上。
竟然水平射出高速的鐳射炮,而且是在大都市的中心部位。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