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帶她出來。”“你想幹什麼?”事情的發展已經脫了軌,讓她應付不來。
“有點耐心,你早晚都會知道的。”滿意地看著阿健將她帶離開他的視線,杜保雲忍不住開心地哼起小調來。
得罪江老是他極力避免的事,不過,那隻價值數千萬的高跟鞋戰勝了他心中的顧忌,只要一拿到高跟鞋,他就可以遠走高飛,去過他的好日子了,誰也找不著他!
“保雲老弟——”江老喚著面前噙著笑發愣的杜保雲數聲。
他微一回神,立即斂起嘴邊得意的笑,若無其事地招呼他,“江老,你來啦!請坐。”“你在電話裡說要給我一個驚喜究竟是什麼,現在可以說了。”江老四下梭巡了一番,卻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讓他感到驚喜的東西。
“這……”原本他是要把怪盜F交給他的,不過,這會兒他改變主意了。“聽說今天是你的六十大壽,我想請你吃頓飯,好好慶祝一下。不知你的意思如何?願意賞臉嗎?”江老低沉地笑了起來,“保雲老弟啊,沒想到你才離開谷堂沒多久的時日,訊息就那麼不靈光,我的生日還沒到。”“不會吧?”他佯裝出一副驚愕的模樣,“那我真是失禮了,不過,飯還是照吃,就當是我略盡地主之誼好了。”“也好,反正我也餓了,至於怪盜F的事,不知你是否有任何進展?”這是他終日心之所繫。
為了那價值數千萬的高跟鞋,難怪江老這般心急!“快了,我已經掌握了她的行蹤,相信很快就可以給你好訊息了。”“玉皇,你說什麼?”神差激動地瞅著啜飲著拿鐵咖啡,神情仍是一貫漠然的神出。
斜睨了他一眼,神出的口吻仍舊平板沒有一絲起伏,“我說我遇見風掙了。”“你……沒把她帶回來?”顯然他問了個白痴問題。
要是風掙回來了,他早該瞧見她的身影了。
神出微微擰起兩道英挺的濃眉,幽黯的瞳眸中掠過一絲無奈,“我跟她提了你在找她的事,不過,她已經預計近期就要離開臺灣了。”“她要去哪裡?”他大失所望。
“我沒問。”他舉杯灌了一口咖啡,也將內心複雜的情緒一併給嚥下喉嚨。
“為什麼不問?這麼一來,我們可能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他無法理解玉皇究竟在堅持些什麼,或者……在逃避什麼?
“順其自然吧,別忘了你也找不到理由留下她。”神出不忘提醒他。
“玉皇,我覺得你似乎刻意避開風掙,為什麼?”他忠實地說出心中的感覺。
對於他的質疑,神出漠然的表情起了些許變化。語氣也轉為冷硬,“神差,你太多話了。”“難道不是?”他咄咄逼人。
“別逾越了你的本分。”神出俊美出色的五官罩上一層寒霜。
“我……”神差噤了聲,他是沒有這麼做的權利。
“到此為止。”他不留餘地地轉身邁開步伐。
“玉皇。”耳機裡驀地傳來鬼使的嗓音,神出放緩了腳步。
“嗯?”在彼端的鬼使敏銳地察覺到玉皇有些微異樣,不過,事有輕重緩急。“杜保雲到谷堂來了,而且指名要見你。”“什麼時候輪到我得去拜見他了?”神出語氣裡的慍怒已清晰可聞。
果然,玉皇真的不對勁。“風掙在我手上。他是這麼宣稱的。”鬼使一字不漏地轉述。
風掙?“杜保雲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目前尚在瞭解中。”“我即刻過去。”神出的臉色凝重,旋身走回客廳,“跟我到谷堂一趟。”神差立即跟了上去。
縱使有滿腹的苦水要吐,他仍得謹守公私分明的界線。
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直到進了谷堂,瞧見鬼使匆匆地迎上前來,神差才困惑地開口,“鬼使?你怎麼會在這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