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嗎?我去買。”季連池問我。
“隨便。”
怎麼都喜歡請別人喝飲料。我默默想著。
我站在離何年半米遠的地方。我覺得以我現在的情緒是該離何年遠一點,不然發起火來就不是我了。
“不哭了?”何年在季連池走後問我。
“和你有關係嗎?”我吸了吸鼻子。
“我什麼都沒做啊,你怎麼跟我這麼大的仇。”他皺了皺眉頭。
“從你開始長大就是我的仇。”
“原來你打孃胎裡出來就認識我了啊!不對,受精卵開始就認識了?那咱倆應該是兄妹啊!”他的語氣憨憨的,說的跟真的一樣。
“我可沒你這樣的哥哥。”正說著,季連池拿著三瓶綠茶出來了。
他遞給我一瓶,又遞給何年一瓶。
我又開始了艱苦的擰瓶蓋生活。
我正想著要不要回班再喝,接著何年遞給了我他的。
我狐疑的看著他遞給我擰開了的綠茶,一臉拒絕的表情。
“拿著吧,我沒喝過。”他收起了笑,語氣挺無奈。
我接過來,看到季連池正在回頭看我們,嘴角飄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喝了一口綠茶,又看了看何年,他跟在季連池後面,盯著他發呆。我在最後面,看著詭異的一幕。
我們就這樣巧妙的,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