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這次克強的死，她重點報導的。知道些情況。&ot;

這個大嘴巴！如果顧希此刻在身邊的話，慄小彥肯定要往那兩片整天開合不停的唇瓣上，狠狠地貼上封條，還得用強力膠。看來是記者都得防著了，不管是不是好朋友。

&ot;怎麼--&ot;杜文文還要問話，這時樓下忽然傳來&ot;吱呀&ot;一聲響，好像是開門的聲音，那種久未開啟的大門。小彥馬上示意杜文文噤聲，剛才只顧樓上這邊了，竟忘了樓下那點閃爍的火苗了，那是怎麼一回事？

&ot;你帶了同伴來？&ot;小彥小聲地問杜文文。

&ot;沒有啊！&ot;杜文文受小彥臉上嚴肅情緒的感染，明顯有些膽怯，&ot;樓下有人？&ot;

小彥點點頭，又搖搖頭。怎麼說呢，可能在樓下的是人，也可能--不是。

兩人屏聲靜氣，再不敢說話，手緊緊握在一起。慄小彥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杜文文在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

許久，靜默！死一樣的靜默！好像雙方都在以靜制動，等待對方先沉不住氣，然後觀其言行思慮對策。

樓下的自然不是什麼靈異，那是一個男人，就他一個男人。因為是一個，所以更少了些精神的支援，也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先說話了。他的話很奇怪，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起碼讓樓上的這兩個人摸不著頭腦，他說：&ot;你放過我吧，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ot;第16節：第二章舊宅夜來香(8)

這話說得好無緣由，好像他知道樓上的是誰，而他和他以為的樓上這人有一些淵源；當然也可以做另一種理解，即為過這麼久是指剛剛雙方僵持的那段時間。小彥本還有些詫異，可杜文文已經開口講話了，&ot;喂！你是誰？為什麼到這裡來？&ot;她的語氣裡甚至是有些輕鬆的，那種緊繃的神經驟然放鬆下來的輕鬆。是的，剛才他們是太緊張了，在發現原來擔心害怕的情況根本就是一場虛驚的時候，下意識地說出句話來是很正常的，所以小彥沒有怪杜文文。如果杜文文不在，換做她自己在這兒，可能也是會控制不住要答話的。再說答話了又怎麼樣呢，樓下的那人明明就是一個健康的男人，他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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