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啊?”有越女見著她笑十分不解問道。
“我呀,自然是在笑該笑的事啦。你們不覺得公子仲姒那樣子比優伶做怪樣還好看麼?”修明一扭頭問道。
那些少女沒有修明那樣的膽量,哪裡敢跟著修明一同笑女公子?修明見著她們的樣子覺得很沒趣。乾脆就找上夷光,只有夷光才知道她的心思。
“夷光,你覺得她爬起來慌慌張張的模樣好笑吧?”修明湊到夷光身邊,臉頰蹭蹭她的肩膀,讓夷光想起了自己以前養的那隻貓撒嬌的樣子。
她有些好笑的伸手咱她的額頭上就是一戳,“你呀,好歹是公子。面上恭謹些也沒甚麼。”
“公子?”修明嘀咕一句,而後眼裡露出譏諷出來,“她算是哪門公子。”
這下子那些越女們嚇得都低低驚撥出來,這話說的可是太不知道尊卑了,那可是女公子,不是她們能夠說道的。
“君夫人在我們啟程的時候,讓我們好好侍奉公子仲姒……”一名少女囁嚅道。
修明聽見這話,鼻子裡哼了一聲,“越國是君夫人說了算呢,還是國君?”
這麼一句話問得那些少女啞口無言,君夫人禮法上是小君,可以和國君相提並論是敵體。但那也只是禮法上罷了。國內國政大事統統都是由越國的那幾名大夫和國君商議的,沒君夫人半點事情。
就是後宮,那些幾乎沒有個像樣的美人。夷光當時倒是被召去侍寢,結果被她自己和范蠡文種給攪黃了。
這麼一算下來,這位君夫人在一群少女的認知中只剩下那樸素的布裳形象。再想一想卻想不起更多和君夫人有關的了。
比起衛國君夫人南子那樣對衛侯的影響,這位君夫人的存在實在是太單薄了。
“當時我們奉國君之命啟程之時,聽得當然是國君的話。國君從未有一句是提及公子仲姒,若是真將我們當做公子的滕妾,怎麼一句讓我們侍奉公子的話都沒有?”
修明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當天她從越王的嘴裡可是一句關於仲姒的話都沒聽到。顯然越王和君夫人關於她們的想法都不一樣。
這話一出來,少女們在震驚之餘你看我我瞅你,過了一會才有人小聲道,“終究還是嫡女呢,不至於……”
“就至於。”修明很不客氣的就回了一句,“那些女公子看著高貴,可是在父兄心中的分量嘛……”她拉長了音調,而後笑出來,“你看老吳王先前那個太子波的齊國太子婦就知道了。”
吳王闔閭在夫差之前是有一個太子波,那會吳王闔閭攻打楚國,先勝後敗歸國,沒過多久又去攻打齊國,齊國大敗,齊侯害怕吳軍就自己的小女兒作為人質送到吳軍裡去了。吳王闔閭便將這個齊國女公子給太子波做了太子婦。
這段往事,當時在越宮中女胥們向她們說起吳宮往事的時候提起過。
結果,少女們紛紛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來。看得修明一口氣差點憋在喉嚨處下不去。
“算了,和你們說這些也是浪費力氣。”修明生氣起來,“你們只需要知道在國君心目中,仲姒不算甚麼。吳國的國君更加不將她放在心上,記著她的不過就是君夫人罷了。”
說完,修明賭氣的拖起夷光的手臂就往內室裡走,剩下其他少女們驚愕的眼神。
到了室內坐在席上,修明還在生氣,“真是,一個個的怎麼那麼想不開!這公子仲姒是生是死,關我們甚麼事啊!”
夷光知道這話修明說的沒有半點錯,在勾踐看來,這個女兒早已經成了一枚不中用的棄子。死活已經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只是作為母親的君夫人還時時惦記著身在吳國的女兒的安危。
“一處風景,總有人看得懂看不懂的。”夷光勸道。手撫了一下修明的長髮。
“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