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力因為放棄了那一劍,所以也被哈次刺在了手臂之上。
趙郡王見杜力在自己的怒喝之下居然還沒有開口,心裡很是生氣,正欲發火,而站在杜力一旁的哈次再也看不過去了,道:“對不起,將軍,我得說出真話。”
接著哈次才娓娓道來,最後還抱拳對杜力說了一身“謝謝劍下留情”。
趙郡王聽到哈次的講述,臉上的怒色漸去,取而代之的是得意洋洋的傲慢,道:“哈哈,杜力,好樣的,居然連原自己受傷也要放過他人,好,重義氣之人我喜歡,來人,重賞杜力黃金三百兩。”
聽著如此豐厚的獎賞,在場的很多的張大了嘴巴,吶吶無語,而杜力卻是毫不在意的謝過了趙郡王之後就下去了,好像完全不在乎那三百兩黃金的獎賞。
“伯將軍,我看最後一場就不用比了吧!”趙郡王得意的說道,語氣中帶有明顯的藐視,看不起那個伯將軍之意。
“為什麼不比呢?難道王爺是在替我擔心三場都輸了,沒有臉面回去?”那個伯將軍疑問道。
“伯將軍誤解了,只是我看夜也深,你一路舟車勞累,也該早點休息休息。”
“謝謝王爺的好意,我常年征戰在外,這些苦還是能夠吃得消,呵呵,你就不用擔心了。”
趙郡王見那個伯將軍有些不識抬舉,道:“是啊,伯顏,伯大將軍有誰沒有聽過你的大名呢!呵呵,不過今天實在是很晚了,我也寫累了,要不明天比試怎麼樣?”
趙郡王咄咄逼人的說道,明顯就是自己做出決定然後通知一下伯顏而已,而伯顏人在大宋境內,更處於這趙恭的府邸,處於寄人籬下的環境,不得不低頭,道:“也好,就按照王爺說的辦,那我就早早休息了。”
“伯顏,伯顏,伯顏是誰,我怎麼沒有聽過?”南宮元明心裡呢喃道,現在他終於那個氣質絕佳的人伯顏,而且還是一個常年征戰在外的大將。
想到這裡,南宮元明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了慧玦的身影,“她會不會與他有關係呢?”心裡想著,不覺得一驚,身子都有些冰冷起來,暗想道:“慧玦啊慧玦,你可千萬不要和他有任何關係,要不然我們就,就·;·;·;”南宮元明想到這裡,竟然不敢想下去了,心裡更加的膽顫。
庭院裡的人已經走光,那一盞盞燈籠卻還在激情的燃燒著,黑暗的角落裡,那個兩個躲了很久的人終於可以舒展一下筋骨,大聲的呼吸呼吸空氣,此時的碧綠亭看來卻分外瑰麗,剛剛由於激戰而忽視了這庭院裡的風景,這裡建築設計的鬼斧神工,高屋建瓴,在紅彤彤的燈籠照射下也掩飾不住那從屋簷上油漆的閃閃金光。
庭院裡非常適宜的花草樹木,在紅彤彤的燈光和閃閃金光的觥籌交錯之下映襯的分外神秘,如此美景真是世上一絕,可惜,南宮元明和慕容飄雪不是欣賞美景,他們穿過了無數房屋,卻仍然沒有找到出去的路,而慕容飄雪卻感覺有些疲憊了,連腳步都懶得邁了。
南宮元明沒有辦法,只得強拉著慕容飄雪的手往前方走去,而前方去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也不知道該走向何方。
就那樣拉著慕容飄雪的手走,也不知道南宮元明走過了多久,南宮元明感覺已經走出了大院裡,明顯的有股冷風,不對,更應該說河風,南宮元明問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好像有些魚鮮味,又有一種湖水的味道。
而說起這湖水,南宮元明可算是記憶深刻,上次在望月山莊差點讓他喪命,所以對湖水的味道他可是很敏感的,走著走著,前方忽然寬敞起來,沒有房屋,沒有燈光,雖然是漆黑的夜,但南宮元明仍然能夠眼前是一片開闊之地。
再走近一些,南宮元明發現旁邊有一個石碑,他拉著慕容飄雪走進一看,心裡不覺一驚,輕聲念道:“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