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空間突然泛起了一片漣漪,一個面若桃花,一身藍紫華服的妖孽男子緩緩從漣漪中走出,妖蓮或者是這世間最豔麗的一株桃花,似乎只能這般的形容於他。
一走腰身就是一扭,連上官老爺子這般強悍的老將,也禁不住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丫頭這都認識的什麼人呀?居然還是花家的……
花堇幽風騷出場,全場譁然!
說起老頭子,三閣中人皆知,那面相也都有一個印象,至於這花堇幽……
這是哪根蔥,哪家的妖花?
上官閔的頭快低到了胸口上,上官浩臉上那萬年不變的笑也快要撐不住了,這娃太雷人,太驚悚了。
來前爺爺才跟他們交代了個大致,說是靈兒丫頭自有安排,這就是丫頭的安排?
見過丟臉的事兒,就不帶這般丟上官家臉面的,若不是要壞了靈兒的事,事後難以交代,兩兄弟此時真寧願自己上場,死了都比這痛快!
只有那隱者身的上官靈,咯咯笑倒在了宮羽墨的懷中,那猛獁古象也是感覺萬分不堪的直接將鼻子捲到了眼睛之上。
它是妖獸不是人類,看人不是看皮相,別人不知道那騷包是誰,它可是清清楚楚的呀,這南豐玄學院的臉算是丟到了姥姥家,還好、還好!他此次出賽不是用的學院的身份,而是花堇幽!
那青衣的神玄見上來的居然是這麼一個妖孽,臉上一片悲愴的紅潮,給氣的,表示受到了嚴重的侮辱,士可殺不可辱,所以直接殺了吧!
青衣配青劍,一把泛著寒氣的巨劍當胸而指,直面花堇幽的心臟所在。
桃花面,妖嬈笑,魅了心,惑了魂:“大官人,你可真是性急呀,區區怕怕!”
高高在上的三位聖使差點沒被一口涼風嗆死,底下坐著的三朝元老好些個已經經不起這等的妖嬈,直接後仰倒地,秦皇那臉色變得有些鐵青,只有那秦冰靈,果然不愧為聖女,面色未改,端坐於堂上。
至於場上那位,更加慘烈了些,居然活生生的被逼出了一口淤血,想他堂堂神玄六階,在聖天宮算不得啥,可在這世俗之中,他就是天,他就是仲裁者,又怎能忍得下這番的戲弄跟侮辱,特別是這樣的一個人……
修為區區天玄六階,要來送死就送個痛快,那麼多的廢話幹嘛,狐媚子都比他要強過了三分,禍害,今日他就來做這除妖降魔的大俠。
閉目,不再看那桃花翻飛的妖孽,一身玄氣調動到了極限,那把泛著寒氣的巨劍跟著散發出了刺目的青光。
鎖定,一個區區天玄,他難得如此認真的使用了精神鎖定,為的就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斬殺當場。
神玄六階的氣息一出,上官家爺孫的臉色立刻調回了正常,雙拳緊握,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這場戲更得好好演出,雖說早已預料到了此場比試最後的結局,丫頭說的。
“靈兒,那可是一個神玄六階,你就這般的放心他?”宮羽墨連個眼神也懶得施捨到場上,只顧忙著照顧著小丫頭的嘴巴。
一顆一顆剝好的翠竹果喂入了丫頭的嘴中,還得隨時準備將她嘴角的殘汁清理乾淨,看得幾隻聖獸是連連的嘆氣,看得一旁的碧野是目呲欲裂,想要化身為真正的狼,咬破他的喉嚨,吸乾他的血液。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做過,未果,還惹了一身的騷,狐騷,狼最討厭的狐騷。
也不知道那該死的男人是怎麼做到的,就那麼手一揮,他便被徹底禁錮了自由,換來了一身噁心的狐騷,外加某人沒心沒肺的一陣恥笑,至此,他也只能敢怒不敢為了。
當然,某個護短的小祖宗還是給他討了公道,一件神器,從死男人那裡訛來的一個拳套,讓他擁有一雙真正的狼爪,鋒利、劇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