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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己和師父,也是一個修行天才一個修行廢柴,想來自己要更努力才行。

陳修平都沒有對原遇空有什麼懷疑,應暖自然更不可能會有,所以當小世界被打破,應暖走火入魔到無法控制靈力,而原遇空卻對罪魁禍首行禮口稱“前輩”的時候,應暖茫然到大腦一片空白。

陳修平沒有應暖那麼茫然,也是迷糊了一下,才在原遇空和闖進小世界來的修士的對話中明白,原來原遇空一開始地闖入,就是一場陰謀。

應暖口含鮮血,像是第一次認識原遇空一般看著他,原遇空則移開了目光,面無表情地望向虛空。

那闖入者像一般反派一般猥瑣地笑著,道:“我真沒想到,我輩修士,居然會被凡人矇蔽。你想必是哪個大門派的嬌花吧,這構築幻境的法器倒是有意思,也該歸我。”

這人原來只是個靈寂期的修士,也根本不認識應暖,只把應暖當成了在外歷練的大門派心動期修士,不知天高地厚之下,露出志在必得的自信表情,看著應暖就好像看著一件法器或是爐鼎。

應暖神色空洞,她突然衝過去掐住了原遇空的脖子,咬牙道:“你是被逼的,對不對?”

原遇空不說話,倒是那修士道:“這又有什麼區別,反正你要死了。”

應暖不看那修士,只看著原遇空。

那修士大約覺得自己被冒犯,不耐之下,便祭出一把長劍,嚮應暖擊來。

應暖道心被阻,又在走火入魔之中被強行開啟了初構築的小世界,修為被禁錮在心動期,本就是強弩之末,她深深看了原遇空一眼,卻仍不放手,勉力用另一隻手抽出一把玉尺,擋住了長劍,自身卻終於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倒,吐血向後倒去,正倒在了原遇空的懷裡。

原遇空下意識地抱緊了應暖。

而應暖滲出鮮血的手指緊緊攥著原遇空的衣襟,一字一頓地問:“你一直是騙我的麼?”

原遇空看著應暖,一直平靜無波的面孔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來,他說:“對不起啊師父,我是騙你的。”

應暖的表情卻突然鬆動了,她說:“你還叫我師父。”

原遇空帶著溫潤的笑容:“你永遠是我的師父,我喜歡你,師父。”這樣說著,他抱住應暖,輕聲道:“我的命不值錢,但是我要賠給你,對不起。”

應暖就僵在了原遇空的懷抱之中,她茫然的眼神突然清明瞭,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定住,然後漸漸翻滾起金色的流光,下一秒,她清麗的面孔突然光芒大勝,鮮血從面板上蒸發,肌膚如同寶珠般散發出瑩潤的光芒,所有的狼狽不堪從她身上消失了,她的氣勢節節攀登,很快就重新步入分神。

那闖入的修士頓時嚇傻了,他指著應暖“你你你”了半天,很快忙不迭跪下求饒,顫聲道:“小道不知是前輩再次渡劫,但求饒了賤命一條。”

應暖沒有分一點注意力給那修士,那原本帶著絕望茫然的眸子漸漸清醒了,她仍看著原遇空,順便反手一甩袖,那修士便化成了一團血沫。

應暖的面孔上露出了一種複雜摸測的神情,像是依戀,又像是殘酷,她說:“我之前神志不清,收徒之事,其實是不做數的。你雖助我突破,但是也引人來害我,我們倆之間,算是兩清。”

原遇空看起來很平靜:“原來你是更厲害的仙人麼,那想來應該是不做數的。”說完,他平靜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向了已經恢復原本模樣的林子,那行動舉止都太過從容,到讓陳修平懷疑先前的愛慕只是錯覺。

但是陳修平感受不到原遇空的內心,卻能感知到應暖的內心是多麼疼痛狂躁,那鼓譟的心臟不停地催促著應暖快去攔住原遇空。

為什麼不去追?陳修平在心裡大聲問應暖,但是應暖聽不到他的話,她只是在原地呆呆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