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能逢凶化吉的,我還等著看姐姐尋得如意郎君呢,姐姐可莫要怠慢了,耽擱了自己的大事。”連小嬋賣力地拽著文,努力地搜刮著腦子裡的東西,怎麼好聽怎麼說,倒真起了幾分效用,引得楊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你這丫頭嘴甜。不說這個了,坐著陪我說會兒別的,等會兒吃了飯再走。”
連小嬋自然是千願意萬願意,樂得跟她說些閨房趣話,兩個人說說笑笑,楊陌倒是恢復了幾分精神。
“你說那方榕當真是好笑,那陳樂又不是什麼有身家的,她竟然還跟著他互贈了信物,不是自降身價是什麼?我本以為她是個伶俐的,如今看來,倒是我目不識人了。”楊陌懶懶倚在床上,口氣裡是滿滿的輕屑。
陳樂是寒門升上來計程車子,如今也不過是個五品官,跟方榕禮部侍郎千金的身份確實不大相稱,兩人的淵源還是承之祖輩的婚姻之約。只是方榕之父方就一直沒什麼動靜,既不說是要毀約,也不說是要踐約,只將這對小兒女晾著,倒真教人摸不透心思。也不知陳樂和方榕是怎麼搭上了線,竟互換了信物,竟是要私定終身了。
連小嬋沒想到竟會在古代碰上這種戲本里經常出現的段子,聽得倒是津津有味:“那陳樂能升的這麼快,想來是個有本事的,方榕真要嫁了他,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這可就是小嬋你想得少了,”楊陌略一挑眉,卻是嗤嗤笑了兩聲,“你也不想想,陳樂他是個什麼身份,再升還能升到哪去?再者說了,他這樣的庶族,就算是做了丞相,咱們這些個貴姓也是看不上的。”
連小嬋暗自一驚,她對這個時代實在是知之甚少,原先的“連小嬋”也不過是個小姑娘,哪裡知道這些彎彎道道?聽楊陌這話說來,這個朝代倒是個等級分明的,但這對她來說倒也沒什麼不好。她雖是寄養,但名分上卻仍算是半個楊家小姐,就算是嫁了,夫家也必然是個望族,沒什麼口腹之憂。至於那些個芝蘭玉樹,她也高攀不上,沒必要操這個心。
“那方榕她爹怎麼肯應?”與己無關,連小嬋自然興致勃勃。
楊陌卻是一笑,對著她的腦門一戳:“小嬋啊小嬋,你真以為方榕她爹不知?必然是已經默許了才容得她這般放肆。”
被比自己小了一截的小姑娘數落,連小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訕訕道:“不是說寒族的人配不上她高門嗎?”
“話是這麼說,但總有那些個不在乎的人,”楊陌笑嘻嘻的,話裡卻添了分冷意,“管它作甚?”
“說什麼呢?又是哪個拂了你的意了?”連小嬋一聽這話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行了一禮道:“表叔好。”
來人正是楊嚴。他面上頗有倦色,風塵僕僕,顯然是經過了一番跋涉:“小嬋快起來吧,一家人還客氣什麼。”
連小嬋乖乖立到一旁,儘管只見過兩次,但她對這個“表叔”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長得好不說,人也算是和藹可親,他要和楊陌盡敘天倫,連小嬋自然不會在旁邊礙眼。
楊嚴坐到楊陌床邊,和藹地說:“陌兒,爹爹到孟大夫那走了一趟,他卻是不肯進京為你診治,你吩咐綠荷去收拾些東西,明天跟著杜彥一道去他那診病吧。”
連小嬋本在一旁立著,聽到這句不免動了心思:若是能跟著楊陌一起出去轉轉,不是比窩在這個鳥籠裡好得多?她一動心,立馬插口道:“表叔讓姐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