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和你交情兩斷了,以後生死場上見。”
“生死場,”張學成皺著眉,不敢相信對方話語,真的要刀鋒相見嗎?
蕭儒北陰厲道:“我要讓李辰龍輸得一敗塗地,到時讓你自己承認,我比你強。”
張學成苦笑了出來,道:“那有意義嗎?”
“你認為無意義,對於我來說,卻是畢生的追求。你壓我二十多年了,我不可能讓這樣的心理負擔始終存在。”
“不能迷途知返嗎?”張學成望著他曾經的老友,現在卻他死敵的蕭儒北,苦惱道。
“等我贏了,在你面前挺直腰桿之後,返不返無所謂了。”
是無所謂了,你無所謂了,張學成無所謂了,老子被你幹掉了,能無所謂嗎?待在大樓裡,聽二人談話的李辰龍,面露無奈之情。本以為張學成會成為他的助力,沒想到定時炸彈啊!
“固執,”張學成冷嗤一聲,有些人就這樣,大事情上不糊塗,小事情上斤斤計較。當然了,兩人相處二十多年,張學成自然知道對方何種性格?淡淡掃視一眼,蕭儒北卻在他的注視下,轉身闊步離開了。
“唉,”等人離開了,張學成嘆息一聲,抬起頭,看向大樓內部,道:“李辰龍,你若在的話,給我走出來吧?”
站在二樓的李辰龍,腳下一軟,差點撲跌在地上,這這,張學成怎麼猜出來的?
看到李辰龍沮喪從大樓裡走出來,張學成暗自訝異,“還真在啊!”按照走步頻率判斷,李辰龍從二樓下來的,豈不是,小子在他的附近安放了竊聽器。
“竊聽器,我草!”李辰龍叫苦不迭,在國安局分局局長身邊安放竊聽器,什麼罪名,等於古代的大不敬之罪啊!完了,老子太倒黴了吧?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張學成即便又有所懷疑,手上卻沒有任何證據,無法對李辰龍追究,只是以他的身份,對小子不經過同意,擅自竊聽他與蕭儒北的對話,著實心生惱火。
與李辰龍面對面,面目冷澀,道:“李辰龍,你究竟想幹什麼?”
還真是個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啊!說保護對方,你有資格嗎?說竊聽對方的談話,只能算找死了。這還是李辰龍首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以他透視別人的能力,哪裡會口吃詞窮,哪裡會說話不著邊際。
可現在面對張學成的咄咄逼問,李辰龍無話可說了。念頭一轉,卻看到張學成身後人影綽綽,李辰龍心頭一蕩,身體毫不猶豫衝出去,向著張學成身側,重重一拳。
張學成無論如何想不到,李辰龍會對他“下手”了,怎麼回事,被看穿之後的負隅頑抗嗎?按道理說,李辰龍是地頭蛇,威脅更大才對,怎得反而做事冒失了,對他突發攻擊了。
來不及細想,張學成身子後撤一步,李辰龍的拳頭,如本來電閃,砸到了他的身後,“砰”的一聲,打醒了張學成本人,他的身後,居然有人!如何自個兒絲毫沒有察覺到?
眼角餘光瞥視過去,張學成不由自己的驚呆了!此人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高矮胖瘦,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猶如黑暗中的幽靈,那麼的詭異。即便月色朦朧,以張學成的眼力,不僅應該看清對方的身影,連對方的相貌,都應該看得纖毫畢現才對,畢竟兩個人離得也就五六米遠,如何給他這般詭異的感覺?
此人嘿嘿冷笑,聲音帶著渾厚感,奇妙迴音就如同從九幽地府中發出,讓人聽得不寒而慄。“你是如何發現我的?”
對於怪人的疑問,李辰龍不做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