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鎖心術只是眨眼間便鑽入了張含玉的眉心,他只覺得頭腦中一陣迷糊,待的清醒過來,只覺得心頭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但細查之下又毫無所覺。
他有些忐忑的看向蕭紫陽,卻見蕭紫陽正冷冷的看著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蕭紫陽也是第一次對人施展這種法術,他十分期待師父在傳他這門法術時所描述的效果,打算就在張含玉身上試試,心中一動,便催動了鎖心術中的撻魂之法。
看著蕭紫陽嘴角略微帶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張含玉暗叫一聲不好!只覺的突然之間,從靈魂深處升起一股莫名的痛苦,這痛苦是如此的可怕,這是一種身與心的雙重痛苦,它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不可抗拒!
蕭紫陽催動撻魂之法後,只見張含玉突然瞪大了眼睛,臉上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接著便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只見他大張著嘴,似乎想要發出嚎叫,卻怎麼也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只是顫抖著,抽搐著。
巨大的痛苦甚至讓他忘記了呼吸,片刻後他的臉上泛起一片殷紅,似乎下一刻便會滲出血來!
是什麼樣的痛苦,才能讓一個肉身和意志都比普通人強大百倍的金丹修士在一瞬間變成這幅模樣啊!蕭紫陽看在眼中,驚在心裡。他急忙停止了對法咒的催動。
隨著蕭紫陽停止了催動法咒,無邊的痛苦才像潮水一般退去,張含玉此時才像突然想起來一般,急促的喘息起來。
緊接著,如漿的汗水噴湧而出,瞬間便溼透了他的衣服。(未完待續。)
三九七章:初聞佛蹤
張含玉如同一隻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喘息了半響,才艱艱難的用顫抖的雙手支撐著地面,一點點的爬了起來。
蕭紫陽越看越是心驚,是什麼樣的痛苦才能讓一個修士,一個強大的金丹修士,在片刻功夫虛弱成這個樣子?
張含玉搖搖晃晃的站立著,被汗水濡溼的頭髮,貼在蒼白而潮溼的臉頰上,他瑟縮著,甚至不敢抬頭看蕭紫陽一眼。
張含玉此時滿心都是悔恨,剛才的痛苦簡直是太可怕,與它比起來死亡又算得了什麼!只是真麼短短的不到十息時間,一向野心勃勃,心志堅毅的張含玉竟然起了輕生的念頭,這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蕭紫陽突然開口說道:“我這鎖心術,與普通控魂術不同,乃是直接跗在神魂之中,即使你死了,也無法擺脫……所以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別動什麼歪心思!”
張含玉聞言身軀一震顫抖,片刻後,他垂首苦澀而又沙啞的道:“是!主人。”
蕭紫陽見已經徹底收服此人,便命他將胖醜修士五人的儲物法器,以及法寶收起來,又令他將府中的弟子僕人遣散,並親自送到魁鯊鎮上的東皇塔外。
張含玉這些弟子僕人,大都是築基修士,在這座混亂的魁鯊島上,若是失去了庇護,在那些強橫的金丹修士眼中,就如同兔子一般,肉質鮮美,而毫無抵抗能力。
若是放任他們自生自滅,可想而知他們的命運將會何等的悲慘,雖然這些人在張含玉的影響下,耳習目染,就如同當年在飛魚真人座下的張含玉一般,也許百年之後,這些人中將會產生不止一個的飛魚真人!但是儘管如此,蕭紫陽仍然無法坐視將他們丟棄在這個他們根本無法生存下去的地方。
在東皇塔邊,這些弟子門人從張含玉手中接過不菲的遣散靈石,又是感激又是奇怪的拜別了張含玉,進入了東皇塔,紛紛傳送到安全的島嶼和東海城中。
處理完這一切,張含玉帶領著蕭紫陽遁出了魁鯊島,向著東南方向飛遁而去。
兩個時辰後,兩人在一處墨藍色的海域上空停住了遁光。
蕭紫陽催動紫玉天目向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