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了。”
方淮冷哼一聲,臉上的恐懼漸漸消失,“那你們打電話報警吧,正好我也要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方淮最後強制性的把門給關上,任鄭雯月他們如何敲門,方淮都沒有再開過,鄭雯月嘆了一口氣。
“要不明天再來吧,他的樣子我已經記住了,要是他敢跑了,咱們就報警。”
時間眼見著都要中午,也不要了,鄭雯月他們坐車在路邊打算吃點東西再離開。
今天天氣越發的人,火辣辣的太陽照射在頭頂,額頭上不停的冒汗,進了飯店,才覺得涼快了點兒。跑了一上午,又在那兒跟方淮費了一番唇舌,又餓又渴。
服務員拿來選單,鄭雯月點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菜,段墨也點了幾個,兩個人估摸著差不多,就把選單拿給了服務員。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一口就喝光了,還覺得嗓子在冒煙兒似得,段墨把他面前這杯推到鄭雯月的面前。
“把這杯也喝了吧。”
鄭雯月略不好意思,“還是你喝吧,你一路上也沒喝水,這天氣又熱,別中暑了才好。”
段墨溫和的笑著,“沒事兒。你趕緊喝,喝了再讓服務員倒。”
鄭雯月還是不客氣的把段墨給她的這杯茶給喝了進去,總算是覺得嗓子舒服了很多,這夏天還要好幾個月,也不知道今年秋天來臨之前能不能查到兇手,因為鄭企志死去的時候也是在秋天,鄭雯月想要讓父親好好安息。
段墨吃飯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皺著眉放下筷子,“你說方淮僅僅是當年打電話威脅過你媽就被弄到那種鬼地方呆了這麼多年。你說其他人呢,還有,既然連個打電話的都能藏到這種地方,可見你父親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很重要的訊息,或者是其他原因。”
鄭雯月也是這麼想的。這些人背後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當年的事情被揭開,或許會有很多人都牽扯其中,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鄭企志到底知道了些什麼,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在父親死之後,他們家意外的在一個晚上面臨了一場突入其來的大火,房子裡面所有的東西都無一倖免,幸虧她們當時還在外面。
看似是一場煤氣洩漏,可是她深知。這些人肯定是想要毀掉什麼東西,不然不可能有那麼大的火。
“嗯,這個我知道,現在這個人是我們唯一的線索,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讓他說出當年的事實,這樣我父親就可以沉冤得雪,也算是沒有白死。”
想到當年她回家,親眼看見父親從樓梯摔下來至死,她分明當時看到一個黑衣男子。可是等追上去的時候人都跑的沒影兒了,樓梯口沒有監控,警察也不相信她的證詞,最後還是草草結案。
吃了飯,他們兩個接到一通電話,是報警電話,鄭雯月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聽警察說,據目擊者稱,看到他們兩個去過方淮的家裡。
結束通話電話,鄭雯月面色僵硬的轉頭看向段墨,段墨蹙眉,“怎麼了?”
鄭雯月愣愣的說道,“是是警察打來的電話,說方淮被人槍殺了。”
“什麼?”
這個訊息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震驚的,他們才離開方淮的屋子有多久,方淮這麼快就被人槍殺,鄭雯月他們連飯都沒顧得吃,趕緊開車往回趕。
車子停在方淮的門口,前面已經有不少警察在裡面檢查,外面全是警車,還拉上了警戒線,把這一片全都封鎖,這或許是鄭雯月第二次看到這樣的場面,還記得第一次是鄭企志摔下樓梯死亡的那一刻。來了好多的警察,鄭雯月跟段墨下了車走到警察面前。
鄭雯月焦急的問道,“警察同志,怎麼回事?”
“有人指正說你們在方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