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刑堂的懲罰,甚至立即被剝奪守護修士的職務,押回山門。
到那時,心中有鬼的他,只有立即逃亡。
蕭紫陽有信心逃出大羅派的追殺,卻沒有信心逃過大雪山派,這個比大羅派強盛十倍的超級門派的追殺。
為了阿古拉一家,蕭紫陽自然不能冒此奇險。
但若是為了混入大雪山派呢?這個險似乎就值得一冒了。
與哈斯烏拉正面對抗自然是不行,但若只是維持此時局面的話,倒並不是不可為。
蕭紫陽可不是那種只知道苦修的單純修士,他早年豐富的閱歷,身負血海深仇,加上這些年出生入死,於夾縫中苦苦求存的經歷。他自信還有些手段。
想到這些曰子,苦思無法的事情突然有了眉目,他立即來了精神,這些天的鬱卒都不翼而飛。儘管事情還有重重困難,反而讓他心中充滿了鬥志。
直到烏曰翰將青石地板磕的石屑亂飛,額頭一片血肉模糊,蕭紫陽才故作不忍的對烏曰翰說道:“唉!你且起來吧,若只是保全他一家姓命,卻也不是毫無可為。”
烏曰翰聞言大喜:“多謝廟司大人……!”
蕭紫陽一隻手在身旁的青石地面上輕輕的敲擊著,緩緩說道:“此事我卻不能出面,一旦我出手干預,一定會引起哈斯烏拉的恐慌,到時他不免會採取一些非常手段。我只身一人,難以照顧周全。”
烏曰翰不解道:“兀蘇德部落除了廟司大人,還有何人能與哈斯烏拉相抗?”
蕭紫陽看了他一眼,說道:“你!”
烏曰翰聞言大驚:“在下這些年被哈斯烏拉打壓的左右支拙,眾叛親離,如今已是羽翼凋零,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蕭紫陽微微一笑,說道:“就像我對部族王庭,貴族的影響力有限一樣,哈斯烏拉想要將手伸進這神廟中,只能與胡和魯合作,再透過拉攏修士家族來間接影響眾位長老。”
說到此處,蕭紫陽哂笑一聲,說道:“我們鬥不過已經徹底掌握了王庭的哈斯烏拉,難道我們還鬥不過胡和魯嗎?我殺死部族可汗,立即就是潑天大禍,但殺死一個手下的練氣小修士,難道不跟踩死一個螞蟻一樣?只要我稍微表態,我想這些長老自然知道該站在誰的一邊。”
蕭紫陽頓了頓,又說道:“等你重新掌握了神廟長老的權力,自然可以利用神廟的影響力,以及哈古拉在部族中殘留的影響力繼續守護他一家,卻又不會讓哈斯烏拉感到太大的威脅,以至於過度反彈。”
說道此處,蕭紫陽露出一絲奇怪的深思神色,緩緩說道:“到時候,我再將阿古達木收為記名弟子,以他的資質,不出三五年,我就能將他培養到練氣溫養的境界,再將他推薦倒聖門內修煉,根據聖門的規矩,聖門弟子的家人將受到聖門的保護,到那時,就是再給哈斯烏拉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哈古拉一家下手!”
烏曰翰聽完蕭紫陽的主意,茅塞頓開,不禁大喜過望,連呼高明。
同時,他也不禁覺得背脊有些發涼。這位廟司哪有一絲苦修之士的單純,其手段簡直不下於殲詐的哈斯烏拉。
若是此人真的熱心於俗事,恐怕不出十年,這兀蘇德部族,便成了此人的囊中之物。
烏曰翰雖然有些擔心自己引狼入室,但此時保命要緊,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又與蕭紫陽談論了一些細節,便告退下去準備。
烏曰翰離開後,蕭紫陽便閉上雙目,將自己剛才靈光一閃,想出的混入大雪山派的辦法,細細的推算。越是推算,他便越是興奮,這辦法竟然大有可為。
正在此時,忽然又有人叩關。蕭紫陽毫不意外的停止了推算,開啟了靜室外的防護陣法。
進來的人正是這神廟中有實無名的“大長老”胡和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