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江陵,對麼?”
柏長老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周禮津哈哈大笑:
“我只需在這三處都設下伏兵,任你有通天之能,只怕也想不出辦法了罷?”
柏長老盯著地圖看了許久後,突然惱羞成怒,一把撅斷了手中木棍:
“算你厲害!要是你連這一步都算到了,那我就真的必死無疑了。”
“可史書上的曹魏武,並沒有死在華容道。”
“這!他難道想出了逃脫之法?”
“沒有,只是負責埋伏在華容道的大將,正是昔日受了曹魏武恩情的關二爺,曹魏武苦苦求饒,關二爺於心不忍,拼著回去被軍令處置,將曹魏武放走了……”
“若不是關二爺仁義,曹魏武便真命喪於此了……唉,你的計策,真是太過精妙,我千算萬算,卻始終棋差一招,佩服佩服。”
“柏長老沒看過這段故事,但想出的每一步,都與曹魏武不謀而合,這才更加值得佩服。”
“這不算什麼,曹魏武敗了,我也敗了,和他一樣,也沒什麼了不起。”
“柏長老此言差矣——曹魏武世子曹魏文,於十二年後,身登大寶。而幾十年後的晉武司馬氏,正是藉著曹魏的底子,才一統了天下……”
“好哇,原來那曹魏武這般厲害,看來我也不差嘛?”
“豈止是不差,簡直是厲害得緊。”
,!
“哈哈哈哈……”
看他們倆的架勢,只怕再聊上個三天三夜,也還有說不完的話。
…………
此時,向家後院。
“謝過江盛兩位大俠指點。”阿康躬身一禮,隨後便與小念攜手而去。
“唉,大意了,。”江笑書顯然十分不滿,踢開一顆碎石子,撇撇嘴便走開了。
“他又怎麼了?”柳伶薇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問道。
“打架輸了,不服氣。”盛於燼淡淡道。
“你們剛剛打成一團,我眼睛都看花了,什麼也看不出來,他原來是輸了麼?”
“嗯。”
“那誰贏了?”
“算是我吧。”盛於燼說罷,看向柳伶薇:
“你該教我認字了罷?”
“你想學什麼?”
“嗯……學詩。”
“詩?哪種詩?”
“我想想哦——風急路遙未傷懷,人若盛荷遠病災,杯中明月伴君側,蟾光照我似君來。這種類……”
“盛於燼!”已經走遠的江笑書突然轉過頭,叉腰大罵:
“你他孃的從哪裡聽來這玩意兒的?”
“你喝多了酒想女人,便一直念來念去的,我就背下來了,怎麼了?”
“你這傢伙大字不識一個,跑來背這個幹嘛?”
“我識字的,只是不多……”
“他孃的,這是多不多的事情麼?”
“哦。我當時閒,就順便背了啊。”
“你豈止是閒,簡直是閒得卵痛!”
“可是,並不怎麼痛啊?”
“啊啊啊啊——”
江笑書崩潰逃離了,盛於燼轉過頭,看見了柳伶薇,正用嫌棄的目光盯著自己。
“看我幹什麼?真的不痛。”盛於燼再次強調。
“誰想知道這個啊,無聊。”柳伶薇白他一眼,隨後道:
“原來你想學情詩啊?”
“情詩?”
“對啊,剛剛這首詩,不就是江笑書寫給他夢中情人的嘛?”
“那你會教麼?”
“能啊。你跟我念——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