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陛下還是到城下去吧,亂箭無眼,萬一有何閃失,烈炎要如何是好!”鄂鐸苦苦相勸著登上城門樓親自督戰的烈火絕,今夜,不但是天翔討伐之夜,更是烈炎立新君之夜,而這個此時好似仍很鎮靜破釜沉舟之人卻是真正的局內人,多年前,他將所有人算計在他與妖道的圈套中,今夜,他與妖道也該嚐嚐被人算計,身陷囹圄再也不得翻身的滋味。
“哼,朕要在此看看,南宮俊逸到底如何破城!即使城破了,朕會與南宮俊逸再來次真正的較量。朕不信,他敢殺朕,除非,他再也不想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哈哈……”陰邪的笑聲城門樓響起,越傳越遠,鄂鐸心中深嘆,走火入魔之人真是無可救藥,怪不得他如此無所顧及,一國之君竟然用女人相要挾,可悲,更可憐啊!
而烈火絕卻絕非如此想,天星之女未來會助他得天下,此時更會保他性命不憂,他有何恐,有何慌。
“放!”餘音未落,無數火光閃閃的利箭被射上了城門樓,而同一時間,城門樓上也有利箭被射了下去,只不過,換來的卻是叭叭的撞擊聲,偶爾幾道悶哼聲。
金甲箭陣前排放過,急急退後,躲於金盾之下,待對方出現空隙之時,後排箭陣馬上跟上,如此反覆,樓門樓上不但有慘叫聲,更被火箭點燃,此時,投石車與弩車也徹底動了起來,衝車被箭的掩護下向那紅漆城門直衝而去,顫動心絃的轟轟聲,讓城內等候作戰的守軍,各個提心吊膽起來。
利箭伴著鷹勾鋪開蓋地射向城門樓,一對手持金盾,身手敏捷的金甲先鋒,快如電光逼到城牆卻下,金盾將城上的利箭擋落,手握鷹勾引下的繩索,形如靈猴,幾個飛點,頂著強箭攻上城去,金色身影,銀亮寒刀,殺氣大氣。
尖石、利箭飛奔城頭,衝車轟轟使得紅漆大門現成塊塊黑斑,而此時城門終現縫隙,衝車漸漸退後,而那縫隙卻越現越大,絕非由衝車撞開,而是自內拉開。
城門開,金甲齊吼,更化為利箭之陣,向城中湧入,與急急迎來的城中守軍,殺到了一起,刀吼劍鳴,好不慘烈,好不血腥。就在金甲入城的瞬間,幾條主街分別湧出無數成對的紅衣人,各個左手握火握,右手持寒刀,見了城中的黑甲軍便殺,而對於身著金甲之人避之更助之。
驚,大驚,這讓遠遠觀戰的烈火絕與澹臺孤邪為之大驚,鄂鐸更是震驚的大聲說道,“難道天翔早已滲透進了皇城,要不然城門如何撞開,這紅衣軍從何而來,難不成,天翔?”
未理會鄂鐸說些什麼,烈火絕與澹臺孤邪仔細看去,最後,同聲說道,“紅衣絕非金甲軍!”
“該死的,竟敢在朕的背後做亂,被朕查出來,朕定會活扒了他的皮!”烈火絕憤怒更狠絕的罵道。
再看城門處的守軍,節節退後,不斷向烈火絕的方向彙集著,此時鐵蹄聲聲,金甲鐵騎踏得城來,領頭之人一身精亮黑甲,頭盔上插著鮮紅羽翎,手握長劍一邊殺敵,一邊指揮著鐵騎不斷前衝,此人正是一幅好身手的南宮千勇。鐵蹄過後,大軍越用越多,八騎御駕充裕顯得真身,御駕之中,一身黑龍戰袍的南宮俊逸,手握金龍劍,滿目盡是冰冷的絕殺,目視著前方,他的獵物所在的方向,而御駕左側,一直通體雪白的巨狼威風凜凜行來,低吼之聲讓人聽的膽顫心驚。
“烈火絕,你有沒有把脖子洗乾淨讓我主陛下來砍啊!”南宮千勇極為不屑的取笑著,更有沖天的殺喊為伴。
“陛下,撤入皇宮吧!”鄂鐸趕緊提醒著,而澹臺孤邪卻在四下看著。
“烈火絕,本王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是不是被嚇傻了。烈火絕,今天你的死期到了,不僅天翔容不下你,你回頭看看你的身後,那是誰?”南宮千勇幸災樂禍的說道。
這才是好心的提醒,使得原本依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