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錢。否則也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的情況,不管他到哪裡。都遭人厭煩。
“一看你就不是經常賭石的,真不知道巖吐怎麼會邀請你去參加交流會?”可溫對於立飛的話嗤之以鼻,只要是真正喜歡賭石的人。就像吸毒一樣,根本就不可能放棄。不管他是貧窮還是富有、年老還是年少。
“我接觸賭石的時間還真的不長。”於立飛笑了笑,他之所以不像可溫這樣迷戀賭石,是因為他在很多情況下,已經提前知道了石頭內部的情況。他就像一個先知,不管是在解石還是談價的時候,都很難讓他產生情緒上的波動。
“你明白就好。”可溫冷哼了一句,說道。他在賭石界稱雄的時候,於立飛還在娘肚子裡呢。
“可溫先生,如果有一個機會,既能讓你天天都接觸到毛料,而且還能大手筆的購買毛料,同時又能讓自己賺錢,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於立飛突然想到一個主意,說道。
莫鎮軍讓他擔任玉石顧問,說老實話,他還真不想去。看到可溫對賭石還是如此痴迷,他既想賭石,可是又沒資金,如果讓他擔任凱麗珠寶的玉石顧問,正是一舉兩得。可溫看毛料的經驗非常豐富,就算是範文博在他面前,也是無足為道。如果於立飛不是因為古玉功,能感應到石頭內部的情況,他連給可溫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你是說幫別人挑石頭吧?我是一個連賭連垮的人,只要是我碰了的石頭,沒有一塊賭漲的。誰讓我給他挑石頭,那就準備賠的傾家蕩產吧。”可溫淡淡的說道,他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給別人看過石頭。可是他黴運到了家,不管他經驗多麼豐富,也不管他看的毛料表現有多好,反正都是看一塊垮一塊。他還想靠這個幫別人賺錢,人家不讓他賠錢就已經算很不錯了。
“運氣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興許是你前些年太順了,現在所有的不順,都集中到一塊來了。但是我覺得,你的黴運快消失了。而且運氣是可以傳染了,如果你能經常跟我在一起,或許可以幫你轉轉運。”於立飛微笑著說。賭石的人最是迷信,可溫覺得他自己這輩子,縱然有一顆瘋狂賭石的心,但卻沒有賭漲的命。
“這不可能!你看看我手心裡的生意線,已經斷了。”可溫卻是不相信。他已經絕望,舉起手掌給於立飛看他手心的生意線,開始細,中間粗,到了末尾突然細得若有若無,而後又驟然變粗,嘎然而止。
“好吧,你先記住這個情況,你天天跟在我身邊,過段時間,或者又會連起。你看到沒有,你這後面很粗大,說明你可能老來轉運。”於立飛指著後面的那截較粗的生意線,篤定的說。
“命由天定,怎麼可能受別人的影響?”可溫兀自不信,自己的命運,怎麼可能受別人的影響呢,這樣的事情,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運氣當然是可以借的,溫克卡你應該認識吧?”於立飛說道。
“當然,以前他只要有好的毛料,會第一時間跑到我家裡。請我看,讓我給他估價。可是現在嘛,我要見他一眼都難嘍。”可溫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眼中顯現出無限的落寂。
“但是你知道麼,就在前天下午,我在溫克卡家幫別人挑選毛料。不管什麼樣的毛料,只要是我選中的,別人都願意付二成甚至是三萬的佣金給我。那個下午,才幾個小時就賺了九百萬。”於立飛說道。
“九百萬?”可溫動容的說,如果他能像於立飛這樣。那隻要幾次,他就又能東山再起。
“怎麼樣,我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財運更好,有沒有興趣跟著我?”於立飛說道。
“你是你,我是我,別人能給你佣金,那是他們相信你。如果換成我,或許給人家錢。也未必會讓我挑石頭啊。”可溫嘆了口氣,說道。
“所以我說你得多跟著我,沾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