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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傳來,費長樂將廚師隔在門外,把餐車推了進來。
將食物擺放在茶几上,孫雅仁只穿了條三角內褲,抱著被子蜷縮在沙發上。指節分明如仙貝一般小巧的腳趾勾住費長樂筆直的雙腿,“餵我。”
腳趾如琴絃上跳躍的音符,在費長樂的腿上來回的跳躍,隔著西裝褲,在大腿內側來回的摩擦,半響,尺寸傲人的部位,仍然疲軟如茄子。
“真好啊。”孫雅仁想說的是,費長樂外形是他喜歡的型別,但是他又不能對手下出手,天助他也的是,費長樂是個陽、痿。
15、十五
孫雅仁期待費長樂那張萬年不變的面癱臉動一動,或蹙眉、驟怒、一下子跳開,都可以。然而,面癱臉依舊是面癱臉,從容的坐下,順勢將孫雅仁的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湯,抵到孫二少爺的唇邊。
孫二少爺喝了一口湯後,將勺子拿了回來,腿收回,用餐。
“不用餵了嗎?”
“……看著你的臉,吃不下。”
費長樂聽到後,很認真的道:“很抱歉。”
孫雅仁頓了一下,“吃飯吧。”
拿過披薩,今天披薩的主料是蘑菇、三文魚、菠蘿、彩椒、魷魚圈等,微辣的口感讓孫二少爺側目了一下,收回目光後,又側目了一下。
第三次的時候,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真正的,冒著熱氣的披薩。
“請用。”費長樂的意思很明確。
如果不瞭解費長樂嚴肅的作風,孫雅仁或許會以為這是個玩笑。
“……對胃不會有問題。”。
孫雅仁表示出疑惑。
“我問譚文了,您的身體轉好,可以吃一些。”
孫雅仁斟酌半響,按道理,這樣重要的事情,譚文應該提前告訴他。但費長樂也沒有必要騙他,接過披薩,小小的咬了一口。
很多年後,孫雅仁還能回味起當時的感覺。就像一片黑白的沙漠,瞬間有了一片柔和的月光,將整片沙漠感染成了朦朧的彩色。
轉過頭,是費長樂的笑容,很淡,嘴角微微牽動,微不可查,卻阻擋不了他彰顯獨特的魅力。
“還可以再吃一塊。”
一向冷靜自持的孫二少爺猶豫了,就像一個吃了12年素的狼,一旦沾上了肉,便難以把持住,做好洗胃的準備,孫二少爺吃了整整三塊。
“譚文還說,晚上可以吃一些,中午和早上還是和往常相同。”
費長樂撒謊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閒。
“你今天等我睡下再走。”滿足了胃口,並沒有不舒服的孫二少爺仰臥在沙發上抽菸。
從醒來之後,他就在思考,他能睡的無比安穩的這兩次,均有一個共同點,費長樂。
他想做一個實驗,是否這次也有同樣的巧合。
用餐完畢,孫二少爺刷完牙,就倒在了床上,費長樂坐在一旁,翻看著菜譜,在腦中印下烹飪的步驟。
孫雅仁將其餘燈關閉,只餘一臺微弱的床頭燈,供費長樂看書。
飽脹的胃部前所未有的舒適,這種舒適蔓延至每一條脈絡筋腱,凝視著費長樂英俊的側臉,孫雅仁漸漸進入了睡眠,意識消失前,他做了一個決定。
感受到孫雅仁睡著後,費長樂放下書,運用生命之紋在他的內臟外附著上保護層,直到食物消化後,才會消失。
熄滅檯燈,他現在要找譚文去串通口供。
由內部將門開啟,費長樂走進屋時,譚文正在筆記本前快速的敲打,看到費長樂後,道:“坐那等我兩分鐘。”
檔案存檔後,譚文鬆了一口氣,旋轉座椅轉向費長樂,掏出煙,自己叼一隻,將煙盒遞給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