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由他自己。”
譚文放下筷子,也點燃一支菸,吐字緩慢而清晰:“你個人的感情問題我不會評論,但你這樣的行為,有人會認為是灑脫。在我看來,就是懦弱。”
“就這樣便放棄了,你的執著也不過如此。”
“我的執著不過如此?”孫雅仁笑著反問。
“不要跟我說你對金允航的執著,那樣的感情和費長樂是否相同,你自己知曉。”說罷,譚文便不想再談論這一話題。譚文就是這樣,精準、直接、決絕,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方健的問題近況如何?”
孫雅仁瞭解譚文的性格,一旦發表自己的主張,便不會再重複,怎樣做是你自己的選擇。“他也應該按捺不住了。”事已至此,那個人即使偽裝的再好,也脫離不了關係。剛開始刺殺時向孫經成購買成批武器,就是一個障眼法。
“孫經成那邊怎麼說?”
孫雅仁已經把最初的設計圖紙送到了孫經成的手上,上面的儲存日期遠遠早於孫經成的定稿時間。想必此時孫經成根據設計師的消失,已經推出來自己上了套。
“就等著當面對質了,這次要一次性解決。”孫雅仁將杯中的酒一口飲進。
“要把BOSS叫出來對峙?”
“你說呢?”孫雅仁淡笑反問,其中默許不言而喻。
譚文點點頭:“他應該會從費長樂下手。”對孫雅仁如此的針鋒相對,肯定不會允許費長樂代表孫雅仁去展示此次的樣品。
“選擇費長樂下手,從一開始他就輸了。”
“你把追蹤器裝在哪了?”即使那個人要對費長樂下手,也會將他找機會調出去。
孫雅仁淡笑不語。
“電話?鞋跟?”
“西褲褲腰的商標上。”
孫雅仁並沒有對費長樂透漏現在的猜想。但費長樂取西服時就感受到了上面安裝的無線裝置,稍稍一想,就瞭解了大概。
不出孫雅仁的所料,三天後,距離去U國十天倒計時,也是費長樂做出選擇的倒數第二天。下課,張強為了準備1月份考試去圖書館唸書,費長樂照例向孫宅進發。
“鈴鈴”工作電話響起。
陌生號碼,費長樂接起:“喂,費長樂?”
“方健,什麼事?”
方健電話中的聲音一頓,沒想到費長樂一下就聽出了自己的聲音:“你的耳朵真靈敏啊。我在這裡調查,找到些線索,一些草圖,我不懂這些,你來看看,是不是我們失竊的草圖?”
“通知老闆了嗎?”
“還沒告訴老大,確認一下比較保險。”
“告訴我地址?”
“你在哪裡,我去接你,這裡不好找。”
費長樂報上了地址,看了眼手裡的西裝,轉身走進男廁。
十五分鐘後,方健就開車抵達。費長樂穿著西裝,站在馬路對面,非常的顯眼。
坐上副駕駛,方健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態度與平日相比敵意稍淺。
費長樂給了必要的回應後,兩人陷入沉默,二十分鐘後,車子上了高速。
“不在L市內?”
方健“啊”了一聲,從中間的鏡子中快速的看了一眼費長樂:“是,很快就到。”
費長樂按了一下車窗按鈕,窗戶開啟半掌左右的寬度,吹進一陣涼風,方健猛地轉過頭,眼神中透露出驚嚇與防備。
意識到只是涼風,方健嚥了口唾液,有些不自然的笑笑:“這兩天一直熬夜,意識有些過度了。”
費長樂沒有接話,直視,通向未知的寬闊馬路。
同一時間,孫宅。
“老大,已經給大少爺和BOSS分別打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