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不可能是我們都聽錯了!但是這……這怎麼可能!”
慕容靈有些不確定的道:“也許只是一隻四級寒蛟……”話未說完,他便搖了搖頭。
張禮也搖了搖頭道:“四級寒蛟更本不可能離開母蛟的身邊。”
五級妖獸,在境界上只相當於修士中的金丹初期或者中期的修士,但是妖獸的實力其實不能完全以境界來劃分的。
妖獸千種萬類,弱小的種類比同級的修士更弱,但其中強大的種族,卻完全能夠跨越一個大境界去挑戰其他種族的妖獸或者修士!
寒蛟更是這些強大種族中的佼佼者。一隻五級寒蛟,在實力上便能穩壓高他一個大境界的元嬰初期修士!
練氣期修士,憑藉強大的法器,高超的技巧,也許可以反殺築基修士,築基修士憑藉強大的法器,也許可以戰勝一些連法寶也沒有一件的假丹修士,但築基修士絕對無法戰勝一個真丹修士,而一個元嬰修士,哪怕他不用法寶,也可以象碾死一隻螞蟻一般,殺死一個擁有強大法寶的金丹後期修士!
一個金丹修士,不要說和元嬰修士發生正面爭鬥,即便是在被元嬰修士盯上之後,能夠用各種手段,擺脫元嬰修士的追殺,都能在修真界引起極大的轟動。
這也是為何當年,福清散人被蕭紫陽數次從手下逃脫後,並不聲張的緣故,因為那太丟人了!
在張禮、二柱三人的觀念中,恐怕只有東皇派,魔羅教這樣頂尖的豪門大派培養的最強大的核心真傳弟子,靠著師門賜下的強大法寶,才能勉強做到從一些不善遁術,或神識弱小的元嬰修士手中逃得姓命。
他們實在無法相信,蕭紫陽竟然能從一隻比元嬰修士更強大,以攻擊強悍而聞名寒蛟的口下逃得姓命!
即使是對蕭紫陽已經是盲目崇拜的二柱也覺得無法置信,他雖然也能施展裂元重生盾,但他金丹品質畢竟弱了一等,一品和二品金丹雖然只是一步之差,但這一步卻是天差地遠。
雖然三人滿心的不可置信,滿心的疑惑,但卻說什麼都不敢出去探查一番。寒蛟這個名字,就如一道魔咒。
最初,慕容靈和張禮兩人,對蕭紫陽的傷勢仍然不放心,因為蕭紫陽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他們無法相信,一個人,即使是一個修士,在那樣的傷勢下,在沒有靈藥的情況下,能夠活下來。
二柱為了安慰兩人,在一個月後開啟了蕭紫陽的石室,兩人在看了蕭紫陽的恢復情況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蕭紫陽此時的情況依然觸目驚心,但相比一個月前,已經有了明顯的好轉。
時間在三人焦慮的等待中,一點一點的流逝著。
三年的時間似乎轉瞬而過,又似乎比一百年更加漫長。
幾乎在蕭紫陽石室的封門巨石挪動的同時,二柱三人同時掠出各自的石室。
看著蕭紫陽面帶微笑的走出石室,慕容靈幾乎是喜極而泣。
二柱上前抓住蕭紫陽的手喜道:“師父,你可醒來了!”
蕭紫陽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們不必擔心,這次是我貪念太重,活該受此重傷。”說完他禁不住搖了搖頭。
雖說他每每因貪念而險死還生,但每一次冒險,都為他帶來豐厚的回報,若是他每每因危險便卻步,會有今天的成就嗎?
若沒有得到倉魂子的記憶,他能結成一顆一品生丹嗎?若沒有得到張鶴榮的金翅遊風傳承,他能逃脫福清散人的追殺嗎?若沒有海底仙府奇遇,他能有如今這般,對今後的路明確清晰嗎?
蕭紫陽常常想,也許慾望才是人們前進的最大動力。
雖然許多修士認為,作為一個修真者,便應該努力的去追求一種無慾無求的安寧心境,認為只有清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