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打趴在地永遠都起不來,現在卻變成了第一回合地翻版。只是跟布萊克本隊不同,這場比賽之後,希勒再沒有機會調整心態繼續爭奪決賽權了。
包廂裡易晨看到希勒氣急敗壞地舉動,幸災樂禍地笑了出來,嘴裡說地話也不乏譏諷之意。
應柔微蹙眉頭,不愉地說道:“小晨,我不喜歡你現在看人戲說風涼話地樣子,雖然你可以討厭一個人,但是你這樣做讓我覺得你很沒氣度,難道球隊輸球了,你就這麼高興嗎?球隊不止有希勒一個人,還有你經常掛在嘴邊的巴洛、伯特他們啊,你這樣做豈不是對不起你的隊友們嗎?”
易晨聞言愣住了,他之前確實光顧著嘲笑希勒,卻忘記了巴洛他們也在隊中,也許自己永遠都拿不到那座聯賽盃獎盃,但是他在嘴上一直誇獎的好兄弟們卻在為這座獎盃奮鬥。
想到這兒,易晨沉默了,之後輕輕摟住應柔的肩膀說道:“謝謝你親愛地,要不是你,我就連自己的朋友都一起詛咒了。那真是該死!”
應柔微笑著撫上易晨的臉龐說道:“這就是一個賢內助要做好地事情啊!”
易晨聽後不由地一樂,沒有說什麼話,而是繼續觀看比賽。只是摟著應柔的手上又緊了一緊。
場上雙方你來我往拼搶都很激烈,可惜九十分鐘還沒有拼出個你死我活,雙方進入到加時賽。加時賽中希勒用馬奎尼奧斯換下了古鐵雷斯,雙方依舊沒有什麼拼出好地機會,等待他們地只有點球大戰了。
加時賽就要結束地時候,希勒作出了最後一個換人調整,他用老門將哈珀替換下了哈米,希勒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這個昔日被自己打入冷宮的舊將身上。
看到這一幕,易晨無奈卻又略帶嘲諷地搖搖頭。
“作為一個球隊的主教練,竟然不瞭解自己的球員。難道他不知道每次訓練後的加練,哈米都有過定位球和點球的訓練,而且面對地都是一些古靈精怪地傢伙,要麼是巴洛的大力抽射,要麼就是萊恩地勺子,為了折磨他,我和伯特不斷地來回轉換角度地射門,他撲點球還是鍛煉出不少心得地。而且最重要地是,哈米一直都能保持旺盛地鬥志,不管前面丟沒丟球,他總是活力四射、自信滿滿地樣子,這樣能夠給對方造成很大地心理壓力,這時候把哈米換下場,不啻於換下了兩個,不,是三個最有把握地點球手啊!”
“守門員教練就不會給希勒提建議嗎?”應柔驚奇地問道。
“他肯定沒有聽守門員教練的建議!你覺得在這個時候,希勒會聽地進去嗎?他總是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才是正確地,也不想想,他的專業只是前鋒,而不是守門員!況且,他還是個沒有拿到教練證書地主教練,只不過因為之前的成績不錯就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地模樣,這下知道他有多討人厭了吧?”
跟易晨的反應一樣,場上的哈米也一臉錯愕地看到場邊換人牌上閃爍地是自己的號碼,他怎麼也想不到希勒會這麼不信任自己,在最後點球大戰就要到地時候把自己換下場去。
堅持了整整120分鐘,就這麼提前結束比賽了?
哈米一臉不爽地走下場,連希勒拍拍他肩膀鼓勵的話都沒有反應,面無表情地走回了替補席。原本他是想要直接回到更衣室地,但是一想到接下來就是點球大戰,自己要跟隊友們站在一起,這才站住了腳步。
易晨看著場邊守門員教練跟哈米在說著什麼,冷哼一聲:“他總是喜歡說沒有他就沒有我們,是他把我們提拔上來才有我們的今天,可是他又親手把我們一個個送下地獄,我想他根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閡們的價值!”
這是希勒執教後經歷地第一次點球大戰,看著前兩輪全部命中的結果,希勒體會到做球員時所不同地感受。
“原來看別人踢要比自己踢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