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壤之別。
“看你一副死狗模樣,還有臉說我這是狗窩。要不是你昨天喝醉酒瞎折騰,我這裡會是這樣嗎?”哈米怒視易晨,就好像昨天晚上易晨折騰地不是他的房間,而是他這個人。
“呃……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還記不起來呢,你就別在這平白誣陷人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脾氣,自己弄亂了就不要栽到別人頭上。”易晨既沒有惱怒,也沒有不好意思,而是回敬一句,讓哈米啞口無言。
“咦?還給我熱了牛奶?!謝了!”
“靠!交到你這個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不幸,說什麼你都能揭穿,太沒意思了!喏,這是有人千叮嚀萬囑咐要我今天早上給你準備地牛奶,趁熱喝了吧。真他媽地,我還從來沒給別人做過飯呢,第一次竟然是伺候你這個男人。太失敗了!”
哈米把手中的牛奶遞了過去,嘴裡嘮嘮叨叨地,顯然對這種沒有好處地事感到很不滿。
易晨喝下牛奶之後,身體感覺舒服多了,此時他也記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紐卡斯爾聯隊自1955年之後,就再沒有染指過足總盃冠軍,而那也是紐卡斯爾聯隊歷史上最後一次奪取冠軍獎盃,時隔55年重奪冠軍,讓這支英超地老牌勁旅徹底陷入了瘋狂地喜悅中。
球隊在頒獎儀式結束之後,立刻啟程回到了紐卡斯爾的基地。俱樂部在開賽之前就已經在準備著慶功宴,地點就是選在俱樂部主席卡米莉亞旗下的五星級豪華大酒店——蒙迪酒店。
俱樂部除了住宿和餐飲兩個部門之外,酒店幾乎全都封閉,不對外開放,完全為俱樂部的慶功服務。有此功績,攻進兩球的易晨自然是首席功臣,在酒宴上俱樂部主席卡米莉亞甚至親自為他倒酒表示祝賀。而易晨的記憶也到此為止,之後就只記得喝酒喝酒再喝酒,記憶模糊地什麼都消失了。
“你怎麼不把我送回家,怎麼帶到這兒來了?”易晨拍拍昏沉地腦袋,忍不住還要躺下再睡一會兒,可是,這裡的味兒實在太濃烈了,易晨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回到自己的窩裡好好睡一覺。
“你以為我想啊?!”哈米好像想起了什麼很不滿地事情,忿忿不平地罵道:“你小子的鑰匙也不知道藏哪了,我跟伯特上下翻找了好幾遍也找不到,只能把你拖回我這裡,你還挑三揀四?忘恩負義地傢伙!撿條狗回來還知道幫我看看門,叫喚兩聲呢,你就知道抱怨!”
“好了好了,別跟個怨婦一樣嘮叨了,你也快變成‘小娘’了!對了,昨天‘小娘’沒有對我動手動腳吧?”易晨忽然想起哈米剛剛說地話,心裡一陣哆嗦。
“嘿嘿!昨天伯特可過了把癮了。對你的身材可是愛不釋手啊,邊摸嘴裡還邊嘮叨著,不知道念地什麼,不過看起來他那樣子是相當陶醉啊!~”
易晨徹底崩潰了,連忙衝進浴室狠命地洗刷自己的身體,好像平白遭受了侮辱一般,身上不斷地浮起雞皮疙瘩來。
在哈米幸災樂禍地笑聲中,易晨終於完成了自身的‘淨化’,精神也好了一些,看起來再沒有宿醉熬夜地痕跡了。
“放假了,這次準備到哪度假去?”易晨利索地穿著衣服,問道。
“去法國?對了,去南非,今年世界盃呢,咱既然不能代表英格蘭隊去,那咱就代表自己去度度假,看看南非有什麼美女沒有,正好也解決一下咱的單身問題。你呢?是不是也一起去?!”
“有這打算。正好小柔這個假期沒有事情,我也想帶著她去體驗一下現場地氣氛。”
“那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你帶著艾米,萊恩這小子帶著克麗絲,伯特和巴洛倆人是形影不離地,我要是跟著你們,你們一對對秀著恩愛,我跟在一邊算什麼?算了,有機會在一起聚一次就可以了。”
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