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郝建?好賤?
楊遲遲愣了愣,好吧,她這才知道村支書的大名原來這麼的牛逼哄哄,她差點沒忍住要笑出聲來,不過還是忍住了,這麼笑人家的名字,是對人家父母的不尊重,還是不好。
薄且維拉著楊遲遲也不等邀請,徑直在一邊沙發上坐下,悠然的兩條長腿交疊,玩味的笑著:“看來楊總跟他很熟悉吧?”
呃,這個。
楊志勳被楊老爺子瞪了一眼,楊志勳這才鎮定一些:“也算不得很熟悉,就是見過一下而已,不到熟悉。”頓了頓,他趕緊問,“為什麼你們會一起來?”
薄且維一點點的勾唇,大手握著楊遲遲軟若無骨的小手在掌心裡不輕不重的捏著玩兒,聽著他的話,他才說:“碰上了就一起了,怎麼,楊總這麼好奇?”
似乎覺得楊志勳現在的狀況不夠穩重,楊老爺子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嚨接話:“好奇不好奇的話我們可以遲點再說,我現在就想知道,且維和遲遲,你們這麼早就過來,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
呦呵,這死老頭子還裝呢。
楊遲遲無奈的撇撇嘴,真不想承認這麼裝腔作勢的人是她爺爺,跟她身上流著的相同的血脈,她說:“不是你們叫我們來的麼?”
楊老爺子和楊志勳都是一愣,他們是設了局等著薄且維和楊遲遲跳坑的,可沒真的打電話叫他們來啊,這是什麼話。
楊遲遲又無辜的看向薄且維:“難道我們弄錯了嗎?那不如我們回去吧,昨晚鬧了一晚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眉目了,可人家說沒叫我們來,我們來那不是自作聰明打擾了人家麼?我們回去睡覺吧,家裡的床怎麼都比牢裡的好睡點兒吧?”
說著,楊遲遲就朝薄且維眨了眨眼,薄且維忍住笑,配合著點頭,他就知道,楊遲遲一開口不是氣死人就是急死人,楊家人不是不認賬麼,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麼,那楊遲遲就反將一軍,看是你們著急擔心兒子在牢裡吃不消還是他們擔心本來就不怎麼樣的名聲再臭一點呢?
相比較之下,當然楊志勳他們比較擔心楊永成。
雖然經過楊家和孫家的打點,楊永成在牢裡都不會被人為難,還是照樣的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怎麼著也是監獄啊,對他名聲不好,而且楊家和孫家也不少得罪過的人在裡頭,誰知道會不會背地裡下手弄一下?
楊志勳沒忍住,急急忙忙的開口:“是我叫你們來的,行了吧?”
剛拉著薄且維起身的楊遲遲又和薄且維一起坐下了,村支書郝建都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也跟著坐下,楊遲遲打了個呵欠,靠在薄且維的身上,光明正大的說:“我休息一會兒哦。”
薄且維寵溺的伸手摸摸她的頭:“好,我在就行。”
“嗯。”
楊遲遲還真的很聽話的直接閉上眼,有薄且維在,她發現她的囂張也是帶著理由的。
楊志勳和楊老爺子都被氣的臉色鐵青,可又不能說什麼,好半晌,楊志勳只能把話題趕緊扯到正題上:“別的事也不說太多,既然你把郝建都帶來了,這事兒你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要我們出面幫忙解決這事兒,可以,不過……”
“誰說要你們幫忙出面解決這個事情嗎?我們只是帶郝建過來找你們要賠償而已。”薄且維摟著楊遲遲讓她在懷裡睡的更加舒適一點,他聲音也不大,不過足夠讓他們都聽見,“你們闖進我家裡還假裝我的人去打傷打死人的事情,總要賠償給人家吧?”
這話一出,楊志勳和楊老爺子臉色都變了,楊志勳啪的拍在茶几上:“薄且維,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怎麼會打傷打死人了?你有證據麼?”
“證據?”薄且維悠然的看向郝建,“村支書不就是鐵證麼?他可是親口跟我坦白了,說你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