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一出口,又發現自己再次說錯話,心中覺得奇怪,再看聶珂華的眼神有一種異樣的神采,心中一緊,知道聶珂華在不知不覺中對自己施展了天魔千欲功,急忙凝注心神,微微一笑道:“仙子好手段,天魔千欲功也卻是奇功妙法,只是仙子施展天魔千欲功應該提前說一聲。”
聶珂華沒想到洪天嘯中了自己的天魔千欲功竟然能這麼快就發現,而且清醒過來,她自從天魔千欲功大成之後,從來沒有失手過,不覺驚訝之極,記得一年前的時候,就連三大護法之首上官雲義在一時不察之下,也中了天魔千欲功,直到自己收功,他才清醒過來,自此之後,魔教的一眾高手對自己便敬而遠之。洪天嘯卻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引起了聶珂華的驚訝,依然按照他的思路說道:“在下剛才對司馬彪也說了,男人風流是應該,卻是不該對女人用強,你若有本事,便讓女人心甘情願跟你上床,不能使用任何下流的手段,在下對玉珠並沒有用強,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若是你們不相信,回到鄭州問問她就知道了。因為我不是司馬彪,玉珠的命運自然與杜麗娟不一樣,或許我生來就是一個風流種子,但是我絕對不會辜負我的任何一個女人,不單你們兩個,沐玉蓮、上官雪兒、索清秋、洛雨情,甚至於連失身給司馬彪的杜麗娟都會是我的目標,但是我不會用強,我會用我真心感動你們。聶仙子,司徒姑娘,天色已晚,在下回去還有事情,就此告辭了。”
洪天嘯剛剛轉身,聶珂華便喊道:“且慢。”
洪天嘯回過頭來,驚奇地望著她們二人,問道:“莫非你們已經回心轉意,準備做我的女人了?”
聶珂華輕輕呸了他一口,紅著臉道:“洪教主,眼下倩妹重傷在身,若是那司馬彪再回來,我二人如何抵擋,是以還請洪教主好人做到底,承擔起保護倩妹的責任,同時在離開雲南的時候,將她安全送到鄭州。”
洪天嘯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若是自己走了之後司馬彪真的轉回來,二女自然難逃厄運,當下急忙點頭應承下來,呵呵笑道:“能夠充當司徒姑娘的護花使者,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司徒倩俏臉一紅,卻是出奇地沒有吱聲,只是在聶珂華的攙扶下,低著頭跟在洪天嘯的身後。
三人慢慢向昆明城走去,倒也不急,畢竟司徒倩的身份不能公開,待到天黑後進城最是安全。一路之上,三人一時之間倒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沉默了好大一會,終是司徒倩的一個問題打破了沉寂:“洪教主,我很瞭解玉珠,她既然喜歡上了你,自然會是全身心對你,我希望洪教主也要真心對待玉珠,不要單單是為了竊取魔教的機密,要知在聖教中,叛教的下場是極為悽慘的。”
洪天嘯明白司徒倩雖然是以邵玉珠的名義問的,但其實是為自己問的,於是便微微一笑道:“司徒姑娘說的不錯,在下原本的時候確實是為了從玉珠的口中得知些魔教的機密,但是當玉珠將她的身心全都交給我之後,在下才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太自私了。但是,魔教教主野心極大,有圖天下之心,而且此人並非漢人而是滿人,若是天下被他得了,只怕整個天下的漢人比之現在還要水深火熱,在下雖然不想問鼎天下,但是為了千千萬萬的漢人,卻是不得不與魔教教主周旋到底。”
“教主是滿人?”聶珂華和司徒倩聞言不覺大吃一驚。
洪天嘯理解二女的驚訝,點了點頭道:“正是,此事開始我也是不相信,但後來經過百般調查,確實如此。二位姑娘可以回憶一下,甚至於再問問魔教其他的人,你們中有誰見過他的真面目?”
二女仔細想了想,還真是沒有見過教主的真面目,每一次開會的時候,他都是帶著一個張牙舞爪的面具。
洪天嘯看二女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於是又道:“魔教的實力極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