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或者替自己召集他的舊部,這張王牌就是阿珂。陳圓圓見洪天嘯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中一動,不由脫口而出道:“公子莫非是想以阿珂……”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圓圓也,阿珂與李自成之間畢竟是父女關係,若是我和阿珂一起去找他,他怎麼會拒他的乘龍快婿於千里之外呢?”
陳圓圓聞言,眼中先是閃過一抹期盼之色,隨即又黯淡下來,瓊首重新又伏在洪天嘯的胸前,幽幽嘆道:“公子,妾身十多年來,沒有一天不想早一點見到阿珂,但是,現在妾身卻又害怕見到她,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洪天嘯輕輕拍了拍陳圓圓光滑的脊背,輕輕勸慰道:“圓圓,不要胡思亂想了,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的錯,待到見了阿珂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向她解釋,相信阿珂一定會接受你的,我還準備在□□讓你們母女二人一起侍奉我呢。”
司徒倩也勸道:“是呀,陳前輩,公子身邊的女人中,是母女關係的並非只有你們,大玉兒她們一家三代皆是公子的女人。縱然阿珂姑娘一時半會兒想不通,但是以公子的能耐,最多不過三五天,一定搞定此事的。”
陳圓圓聞言,再想想洪天嘯對付女人的手腕,遂也釋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公子,李自成雖然出家為僧,但心中對妾身卻是念念不忘,每年定會來到三妙庵中見妾身一次。若是他知道妾身已經成為了公子的女人,說不定會惱羞成怒,是以妾身就不隨公子到九宮山勸說李自成了。”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九宮山之行只需我與阿珂兩人即可,不過臺灣之行,卻是須得你與珂兒隨我一同前去。”
司徒倩三女一直聽著洪天嘯與陳圓圓商議大事,沒敢吭聲,但是聽到這裡司徒倩忍不住打斷二人的對話道:“公子,陳前輩,臺灣之行你們一定要帶上倩兒。”司徒倩的話正是戚蘭嬌和雲惜雨心中所想,只不過戚蘭嬌心中還有女兒娓娓,雲惜雨與洪天嘯的感情不如司徒倩,是以雖然心中都有這個想法卻都沒敢開口。
洪天嘯笑道:“珂兒眼下還不能破身,若是隻有圓圓與我一道去臺灣,只能在旱路租一輛馬車,在水路坐一條大床。”洪天嘯現在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現在他的身邊已經不能斷女人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女人,隨著內力的日漸深厚,這一個弊端對於出行方面很是不便。
司徒倩聞言大喜,洪天嘯這句話的意思已經是答應了她,當下急忙將洪天嘯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一座玉女峰上,以示感激之意。洪天嘯這句話的意思,戚蘭嬌和雲惜雨自然也聽了出來,臉上不由露出豔羨的神色,同樣有這個念頭的雲惜雨甚至於幾次張了張嘴,終是不敢像司徒倩那樣大膽表露心中的想法。
雲惜雨的表情自然落在洪天嘯的眼中,伸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雨兒是不是也想去?既然想去就要說出來,你若是不說出來,公子我怎麼知道你想去呢?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我數到三,你還不說,那就是不想去了。”
“一、二……”,還沒等洪天嘯口中的“三”字形成聲音發出來,雲惜雨急忙一把拉住他的手道:“想,公子,雨兒想去。”
“對嘛,這才是我的好雨兒,以後無論心裡想什麼,都要說出來,千萬不要悶在心中,否則的話,是要悶出病來的。”洪天嘯用手指輕輕在雲惜雨的瓊鼻上颳了一下,笑吟吟道。
雲惜雨感受著洪天嘯的柔情,心中感動之極,竟是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眼角突然閃現了晶瑩的光芒。
洪天嘯又對戚蘭嬌道:“蘭嬌,此去臺灣路程不近,娓娓年齡還小,可能受不了長途顛簸,何況水路佔了一半以上的路程,你這次就不要去了。”
戚蘭嬌明白自己與諸女都不一樣,身邊有個孩子,於是便點了點頭道:“公子不嫌棄蘭